12(1 / 2)

雖然在原書中自己的角色是反派,但月銀自認為自己可是良好市民呢。

她可不想被抓去蹲局子。

怪物轉了轉可怖的眼珠,狡猾道:“但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您。為了您偉大的事業!”

“說到底,這都是您的旨意,我隻不過是為了……”

月銀沒心情聽一隻愚蠢的怪物辯解,她說:“我最討厭彆人欺騙我。”

“更討厭違背我意誌的存在。”

危險在蔓延,大腦發出尖銳的警告聲,讓怪物不顧一切快逃。

怪物方才的一切心機都無所遁倉,它終於意識到自己在乾嘛,它顫抖著抱頭,試圖躲藏在張嫂身後。

月銀蹲下身,甩動手中的餐刀,一刀插入怪物的頭顱中。

鬼影發出尖銳的痛苦呐喊,在月銀手中卻不敢掙紮,痛苦喊道:“對不起、大人、偉大的神祗,對不起……”

它痛哭流涕,趴伏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反抗的舉動。

這並不是因為它意識到錯誤,而是它深深明白和月銀的差距,一旦自己反抗,隻有死路一條。

月銀目光落在怪物不斷跪地祈求的動作上,神情不明:“小聲點,不要叫。”

“我討厭大吵大鬨的人。”

說話間,月銀指尖微動,銀色的餐刀掀開怪物的天靈蓋。

怪物捂緊嘴,顫抖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月銀垂眸看了眼它的腦子,說:“空的。”

她放開手,抽出那把刀,無聊地說:“怪不得記不住我的話。”

怪物咽了口口水。

從它誕生後,便從來隻有它給人類帶來恐懼,它清楚地記得自己吃人時,那些人類的絕望和痛苦。

它非常喜歡那股味道,甚至可以說得上迷戀。

但這一次,它前所未有的害怕。

那些它曾經加諸於亡魂死者的痛苦,成千萬倍返回到自己身體。

時間的流逝在此刻過得極為緩慢。

就在怪物難以承受時,月銀終於看膩了它空空如也的腦子。

少女伸出手,覆上怪物的頭,對方的天靈蓋重新合在一起。就像是神跡,它頭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了。

月銀拍拍它的頭,笑嘻嘻地說:“下次要記得聽話噢。”

月銀恐嚇怪物時,張嫂仍未停止進食的動作。

終於,她察覺到身邊的人,遲鈍地扭過頭,望向月銀。

少女眼睛彎彎,笑嘻嘻地注視著她。

“啊!!!”張嫂驚恐的尖叫聲,嚇得屋外的眾人一顫。

她眼框滿是血絲的,神情幾近癲狂:“怪物、怪物……”

“祂來了,祂來了……我們要完蛋了,都要死、都要死!”她似是瘋了般,顫抖著不斷呢喃。

月銀笑眯眯地注視著她,若有所思道:“真的嗎?好好活著就不會死啦。”

她話音剛落,張嫂便昏死過去,趴在對方背上的惡念也縮著頭裝孫子。

“姐你沒事吧!”沈小弟趴在門邊查看異樣,衝了上來。

“月銀。”從醫院慌忙趕回來的白秀蓮緊隨其後,神情焦急。

沈寶珠急忙查看張嫂的情況,不讚成道:“月銀,你這樣也太危險了!”

月銀冷冷注視著她,指尖甩動手中的餐刀,沈寶珠飛快改口,改口:“傷到自己了怎麼辦,我們很擔心你!”

啊啊啊啊啊月銀她好嚇人!!

大家嚇得不輕,然而月銀動作粗暴,但效果立竿見影。

張嫂嚇昏過去,至少不再囔囔著要抱著沈寶珠啃了。白秀蓮腦袋上磕了一個大血洞,母女倆心有餘悸。

一家人憂心忡忡,沈寶珠回憶剛才的情形,小心翼翼道:“白姨,我懷疑張嫂是遇見臟東西了。”

白秀蓮嚇一大跳:“不會吧?”

沈寶珠不愧是經常陷入靈異事件的女主,很快便發現了張姨的不對勁。

她給竹馬打了個電話:“淮安,張姨好像不對勁……我懷疑她中邪了。”

她體質特殊經常招鬼,這種事都習慣找竹馬處理後續了。

對麵是竹馬沉穩的安慰,掛斷電話後,沈寶珠蹙眉擔憂:“淮安現在在C市,過兩天便來幫張姨看看。”

白秀蓮握住手,不安道:“可千萬彆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知我們家最近怎麼回事,小銀前段時間做兼職被綁架,現在張姨又出這檔事……”

沈寶珠聽見這,忽然想到昨晚月銀罵自己的話。

她目光閃了閃,慢吞吞地說:“白姨,你能不能讓月銀彆去打工了?”

她聽周淮安哥哥說過,社會上一些人比鬼怪還險惡。月銀剛到沈家時好好的,對她什麼都好,還喜歡粘著她、

可是自從月銀去兼職打工後,在家更加孤僻沉默寡言,對她敵意也越來越大了。

“聽家裡傭人說,月銀前段時間還帶著小弟去擺攤算命……”

沈寶珠咬唇:“白姨你也勸勸月銀,讓她下次彆這樣了。學生應以學習為重,月銀執意要做兼職,對外傳開,好像我們家柯待她。”

“我一直把月銀當作我的親妹妹,勸過她好幾次。但她對我敵意很大,不肯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