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085姐妹(1 / 2)

楚和生瞬間變成了矚目的焦點。

他下意識地低頭,試圖躲避各種探尋的目光。

但一想到這是女兒的拜師宴,楚和生又立刻挺直了後背,然後客套地對著馬井程道,“若若麻煩你了。”

馬井程知道楚和生在楚若渝心中的分量,所以絲毫不敢輕視,他回之一笑,“哪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能收她為徒,也是我的榮幸。”

楚若渝知道爸爸非常抗拒這樣的場合,也沒多呆,“一會兒還有個表演,我先去準備。”

說完就去休息室換衣服。

馬井程又和楚和生寒暄了幾句,便去招呼賓客。

不遠處,兩位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正在閒聊。

“誒,是我老眼昏花了嗎?怎麼感覺楚若渝的爸爸有點像楚家的楚和生呢?”

——“楚和生?就是被楚老太太趕出家的那個?”

“當年遠遠看過幾眼,雖然模樣老了,但眉眼依稀能辨認得出來。”

——“行了,彆胡說八道。要是被人聽到出去一通宣揚,咱們倆吃不了兜著走。”

兩位老太太迅速切了話題。

楚和生對此一無所知。

礙於他一言不發,大家也不願意自討沒趣,很快,角落又變得冷冷清清。

男人當了好一會兒的縮頭烏龜,這時候才羨慕嫉妒道,“你這孩子怎麼教的啊!這麼出息。”

靠自己是不現實的了,還得指望下一代,“能有楚若渝一半優秀就好。”

楚和生笑得滿麵春風,哪還有剛才冷冰冰的模樣。

當代家長,都愛聽自家孩子的好話。

他清了清嗓,“其實都靠孩子自覺。”

男人:“?”

雖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但這回答,他實在接不了。

要不是顧忌著他的身份,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

他是來討經驗的,不是來聽炫耀的。

這委屈,誰能受得了?

楚若渝回到休息室,在造型師的幫助下,迅速換了一套行動方便的小禮服。

正在更換發飾時,門忽然被推開。

造型師聽到聲響,回頭一看,“田小姐,這裡不能進來。”

作為超一流的造型師,她服務過許多富家太太小姐,所以一眼就認出來,“對不住了。”

田秋草嘴唇抿得發白,她看也不看造型師一眼,“楚小姐,我想求您幫個忙。”

楚若渝背對著她,她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隻能看到光潔白皙的肩膀,“求您了。”

“繼續,彆停。”

前麵這句話是對造型師說的,後麵則是對田秋草說的,“什麼事?”

造型師見楚若渝發話,便不再多嘴。

“您可能沒聽過我的名字,我叫田秋草,事情是這樣的,五年前,我哥哥發了一場高燒,雖然後來好了,但留下了後遺症,整個人癡癡傻傻。”

她眼含希冀,“我知道您醫術高超,能否幫著看看?不管治愈與否,都不會虧待您。”

楚若渝眉頭微微蹙起。

她在京市已經待了很長一段時間,馬上就是全國聯賽,時間上怕是會有衝突,“我最近有點忙。”

田秋草聞言,連忙道,“沒關係的,等您空了就好。”她露出一抹苦笑,“反正沒有生命危險,耽誤一時半會兒,也沒問題。”

楚若渝點頭,“行。”

想了一下全國聯賽的流程,她給了時間還有電話,“到時候再來找我。”

田秋草千恩萬謝地走了。

走出門,她臉上的愁容立刻散去,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迅速地撥出電話。

電話一接通,田秋草連忙彙報好消息,“她和傳言中說的一樣,性格非常溫和。問了我一些基本情況就答應了。若微,你怎麼不親自問啊,非要借我的名義。”

楚若微苦澀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我哥的情況,是瞞著外界的。要是被歹人鑽了空子,本就風雨飄搖的楚家,就更岌岌可危。”

“秋草,我真的太累了,我沒有精力再來應對一係列的變故。”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中都透出了一絲哽咽。

田秋草實在心疼她。

楚家人丁稀薄,唯有若微和她的親哥,從出生起肩上就被壓了千斤重的擔子,“你彆難過,我會一直幫你的,等楚若渝把你哥哥治好了,也許一切都會好起來呢。”

她們是因為一場意外,才得知了楚若渝的醫術高超一事,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出。

“若微、若渝,一聽就很有緣分,對不對?”

說來也巧,姓氏相同,名字也隻差了一個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姐妹。

楚若微笑了笑,並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