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初初一聽,氣得跳腳,還“凶神惡煞”地衝著織織姑娘抖起骨脊,把一大姑娘家嚇得藏到唐四娘嬌小的小身板後麵。
許砳砳笑容不改,一把將初初揪下來摁在懷裡。
前一秒還在叫囂的初初,下一秒就偃旗息鼓不敢動。
許砳砳去衛浴間把背帶褲換下來,穿回自己的校服校褲,不忘又補噴一身香水,他把吊帶褲交給織織姑娘微笑著說:“那麻煩你了。”
織織姑娘接收到來自許砳砳頭頂上的那雙霧蒙蒙的眼睛的死亡注視,顫巍巍地接過衣服。
許砳砳順帶跟織織姑娘討要針線,想著能留以備用。
但織織姑娘說:“我不用針線的欸,不過大壯他那兒就有好多,我去幫你問他要!”
許砳砳:?
他有點迷,但不知道這句話的重點是該奇怪織織姑娘不用針線是如何織衣服的,還是應該驚訝黑熊精五大三粗的一隻熊,私底下竟然喜歡做針線活?
織織姑娘留在十三號房不太受初初歡迎,拿了衣服,就拉著唐四娘,匆匆向許砳砳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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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不錯,多雲轉晴,清風送爽,許砳砳生怕鄰居們又像昨天一樣成群結伴地踏破他的門檻,他看到寡婦A當初送給他的粉紅色淑女車一直停在角落裡積灰,就決定帶初初出去兜兜風。
許砳砳簡單清洗了一下單車上的灰塵,背上自己的書包,帶上少量的飲用水和食糧以備不時之需,還有幾個空瓶子。
他又扯了一段醫用紗布,給初初包上一枚雞蛋,綁上小包裹係在初初的後頸上麵,初初懶洋洋地趴在桌上由著許砳砳擺弄。許砳砳一喊“準備出發”,初初慢吞吞地撐起腿,甩著尾,平時一直揣在身前的一雙短前腿此時扒拉著脖頸處的包裹係帶,防止沉甸甸的包裹往後滑。
一隻“旅行的四腳蛇”已經整裝待發。
理性在萌物麵前脆弱得不堪一擊,許砳砳強忍著要把初初抱進懷裡揉腦袋的衝動,拿了一支黑色中性筆又在初初的小包裹上麵寫上幾個歪歪扭扭的字:
「這是初初的√」
淑女單車的車頭籃比較深,許砳砳就在筐裡墊兩本雌權主義教科書,用繩子固定。
初初腳踩田園雌權,蹲在車頭籃裡,腦袋正好可以擱在車頭籃筐上,兩隻胖乎乎的小短肢一隻抓著車籃一隻扒著包裹,嘴裡還叼著許砳砳給它掛上的鍍銀小口哨,剛剛學會口哨的使用方法讓初初很驚喜。
它奮力“chu!”了一聲,一聲嘹亮的口哨聲響起,蓋過它的叫聲。
與此同時,許砳砳聽從指揮踩動單車的腳踏板。
陽光被紫藤蘿茂密的枝葉織成的篩網泄下來,隻剩點點細細碎碎的光芒。
許砳砳加快速度。
強風迎麵撲過來,吹撫起許砳砳的短發,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初初站在車頭籃,迎風流鼻涕,但依然不屈不撓地吹口哨。
“嗶——嗶——嗶——”
口哨聲響徹紫藤蘿小道。
路過十字路口。
許砳砳遠遠的看到織織姑娘推著一張輪椅在門口曬太陽。輪椅上披著條毛毯,恐怕是躺著織織姑娘那行動不便的歹命丈夫。
路過十二號房。
李公豹抱著黑貓站在十二號房門口,撥弄著垂墜而下的紫藤蘿花串逗貓。
單車行駛到藤蘿小道與焦土地的交界處,眼前的視野也霍然開闊。
許砳砳便看到遠處有個膘肥體壯的身影跌跌撞撞的,以這種滑稽的姿勢跑了過來。細看之下,隻見黑大壯著急忙慌地捂著心口從遠處跑回來,一看許砳砳騎著單車像是要往焦土地的腹地而去,遠遠的就扯著嗓子對許砳砳喊道:“砳砳,先生……前麵危險……不能過去!”
許砳砳還以為黑大壯是擔心九天河源頭水對他妖怪本體有影響,正想編個理由糊弄過去,就聽黑大壯托著背後的小竹筐,喘著粗氣跑到他近前,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在前麵的河邊……發現……發現了吳弓弓的屍體!”
???
許砳砳愣了一下,立即踩住刹車。
初初在風中淩亂飛甩的鼻涕也跟著靜止不動了。
它叼著鍍銀小口哨又“嗶”了兩聲,但許砳砳卻沒有搭理它。
初初的第一次兜風在許砳砳的沉默中宣布取消。
許砳砳的心情正混亂。
儘管黑大壯沒有詳說,但許砳砳一聽也能猜得出來,這個“吳弓弓”就是原十三號房的住戶,蜈蚣精。
</>作者有話要說:誰還能記得我這是一篇劇情文呢:)追更辛苦遼!捏捏肩膀,評論裡抽100個小紅包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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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噶推薦一下小貓太太的新文~
文名:我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作者:小貓不愛叫
文案:
一次意外,司煬綁定了快穿係統,穿越各個電影,完成原身願望,打倒反派,拯救主角。
然而司煬一向飛揚跋扈信奉自己為神,在他眼裡“拯救”這兩字兒也變了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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