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你肯定不喜歡。”
靈晨怨念滿滿,
“我不是女孩兒?”怎麼聽著跟罵人似得
懷疑的視線望過去,常曉茹不吃這套,瞪眼揚下巴,
“你自己說呢!”
還有個女孩兒樣兒沒有。
說著就到了店裡,小芳捏著盒子,笑著說了句,
“常阿姨你和靈晨聊吧,我先去店裡幫忙,這會兒正忙呢!”
說完,一路跑著進到店裡。
常曉茹收回視線,看向靈晨,問道:
“你媽的藥快吃完了吧,你把單子給我,正好過兩天我要去省城一趟,順便給買了,省的你們再跑一趟。”
光是坐車,就是個累活兒!
靈晨點頭,對自己妹子好,這她不能攔著,痛快的道:
“哎,回頭我寫了,給您送去。”
“行,你媽這兩天心情好不?”常曉茹又問。
“挺好的,沒什麼不正常的呀!”
靈晨說著就有些懷疑了,看著常曉茹神色,不確定的開口,
“不會是你家裡催著你回去,主意打到我媽那兒去了吧!”
常曉茹不吭聲。
還真是!
靈晨想也不想,一串兒話立馬就來,
“不行啊,我媽是病人,就是沒住院,她也是病人,她不能操心,不能受刺激,你最清楚了,不能讓人找我媽啊……請牢牢記住,我媽是個病人,病人——”
常曉茹到這兒是她自作主張,裡頭官司複雜的很,靈晨懶得理會,隻要不牽扯她媽就行。
“彆埋汰人了,我肯定不能讓人打擾到你媽,你還不信我麼?”
常曉茹一抹臉,深吸口氣,
“你放心吧,我把人攔住,想法兒給打發了去。”
靈晨道:“瞧您臉上為難那樣兒,我多嘴問一句,這回來的是誰啊?”
蓋因來人不值一撥兒,常曉茹叉著腰罵走的,冷著臉嚇走的,再加上這回,可真是熱鬨啊!
常曉茹一臉不耐煩,“還能有誰?我大姐——和大姐夫。”
真是閒的發瘋了,好好相夫教子的日子不過,非要插手她的事兒,真是得寸進尺。
常曉茹臉色不好看,靈晨想了想,乾脆拉著人鎖了車子,尋了角落蹲著,一人一塊兒雪糕,聊聊唄!
要換彆人,靈晨指定不樂意多事兒,可常曉茹這人吧,對她真好,完全就是按著張玲子的路數來的,人性子直爽又大氣,倆人平時就跟朋友似得,雖然常曉茹死不承認倆人忘年,可交情卻是沒說的,鐵杆兒杆兒噠!
靈晨啃了半塊兒,見常曉茹也差不多,覺得火氣消了些吧,這才慢吞吞的開口:
“你這情況看著不對啊?以前不是沒來過人,不都讓你雄糾糾氣昂昂的給攆的屁滾尿流。今兒這是怎麼了?你可怕你大姐啊?”長得是三頭六臂還是怎麼著?
幾口把雪糕消滅個乾淨,常曉茹拿著棍兒地上瞎劃拉,聲音悶悶的,
“我才不怕她,就是煩,煩死人了。”
靈晨也吃完了,撐著腦袋,歪著頭,滿是不解,
“為啥呀?先前認親時候,你們不是一起來的,那時候你怎麼不煩?後來鬨矛盾了。”
她知道她媽回了趟常家,身家長了不少。
不會是分產不均,翻臉無情了吧!
“什麼後來,早好些年就不對付了。”
點的靈晨腦門一歪,常曉茹收回手,拍了拍,道:
“都是陳年舊事了,我就是不樂意見她們,見了心裡不舒服。”
靈晨更好奇了,扒拉著常曉茹胳膊,就往前湊,眼睛亮亮的,
“一聽就是有故事噠人哪!能不能說啊!”
常曉茹又買了了兩塊雪糕回來,遞給靈晨一個,撕開包裝紙,漫不經心的道:
“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大姐她丈夫,是我年輕時候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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