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本就瘋狂修煉的他,更加自虐了起來,有時候大半夜的,連繞著村子跑圈的小李都準備休息了,他還在練習場裡拚命修煉著。
同樣受到君麻呂的刺激,寧次也開始了瘋狂修煉。
與表麵的淡然不同,他心底慌得很,生怕君麻呂找上門挑戰。
因為他很清楚,就算他現在比佐助強,也沒有強太多,真對上了君麻呂,結局不會比佐助好多少。
而君麻呂的修煉,本來就是自虐型的,那種忘我和冷漠,讓旁人看了都心驚。
就這樣本就卷的很的忍校,在君麻呂到來後,卷的更加恐怖了。
連鹿丸,牙,丁次,誌乃他們幾個,也被各自的家長教訓著,加入了這場修煉競賽中。
彆人不知道,但真司知道,大蛇丸的目的達到了。
距離上次聚會一周後,真司在晚上的十一點,再次發動了‘直毗’,召喚了白和香磷的靈體投影。
簡單的彙報後,白提問道:“大人,這一周也沒有發現鬼嗎?”
“嗯!”
真司點了點頭。
距離上一次迎擊入侵,已經過去半個月了,‘燈’卻一點消息也沒有,這顯然不對勁。
但他也沒辦法。
忍界這麼遼闊,他隻能依賴‘燈’來檢測入侵者,而他的‘燈’又會被那名神秘的‘提燈者’乾擾,所以他現在非常被動。
不知道是那些鬼放棄了入侵忍界,還是自己的‘燈’被乾擾,沒有檢測到入侵來的鬼,亦或者那些鬼正在憋著什麼大招。
結束了交流環節後,真司先切斷了白的投影,然後單獨對香磷問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香磷沒有急著回答真司,而是問了句:“我真的能向您提一個要求嗎?”
真司說道:“嗯,隻要在我能力範圍內!”
香磷不再猶豫:“好吧,我答應您!”
真司精神一振,旋即跟香磷說起了手術的細節。
香磷的眼睛是少見的紅瞳,所以移植半損的萬花筒後,瞳孔的顏色會發生明顯的變化。
為了應對這一點,真司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讓香磷更改佩戴的眼鏡種類,從普通的眼鏡換成深色調的護目鏡。
好在香磷本來就佩戴眼鏡,所以這樣的變化並不會引起彆人的關注。
見真司如此細致,連瞳孔的顏色,甚至是移植眼睛後,一隻眼睛失明在日常生活中會遇到的一些問題都統統考慮到了,香磷越加安心。
談完了這些,真司說道:“說說你的要求吧!”
香磷深吸了口氣,望向了圓桌後真司的投影:“我請求您救救我的母親!”
真司頓時明悟,沉聲道:“你身後那些人,就是用你母親,要挾你幫他們做事的?”
香磷重重點了點頭。
真司嘴裡隻吐出了一個字:“誰?”
香磷帶著恨意:“草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