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身離開練習場。
真司又繼續跟白對練了一陣,累的滿頭大汗後,告彆了白和香磷,獨自離開了練習場。
待真司離開後,香磷鬆了口氣。
白說道:“多接觸一段時間你就會知道,真司同學其實很好相處的。”
香磷點著頭:“我能感受得到,他看我的眼神跟彆人不一樣,他沒有把我當外鄉人。”
香磷的話,白感同身受。
就和真司覺得跟白呆在一起很輕鬆一樣,白其實也覺得跟真司呆在一起非常輕鬆。
香磷有些遺憾:“可惜,我們不能告訴他,我們的真實身份!”
“是啊,有時候我也希望真司同學能成為我們曉組織的同伴。”頓了下,白又搖了搖頭:“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他經曆的苦難夠多了。”
香磷收起了感慨,好奇的問道:“對了,你的戰利品吸收的怎麼樣了?”
白沒有答話,而是朝香磷伸出了手掌。
也沒結印,一道水球就出現在了他的掌心,接著,水球不斷變換形狀,最後瞬間凝固,變成了一柄冒著陣陣寒氣的冰刀。
“哇!”
香磷驚呼了起來。
白散去了掌心的冰刀,對香磷問道:“你呢?”
香磷有些苦惱:“水土兩種查克拉性質變化的融合太難了,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白琢磨了一下,說道:“那我先教你水屬性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吧。”
香磷問道:“難嗎?”
白搖著頭:“不難,很簡單的!”
公寓裡。
真司坐在床上,發動了‘直毗’,仔細感應了一陣後,他無奈的解除了瞳術。
在感應範圍內,他隻搜索到了白和香磷。
這說明迪達拉還沒有得手,或者還沒有趕到他們約定的小鎮。
不過距離他給迪達拉發布任務才一天,這也是正常的,畢竟迪達拉跟蠍是一組的,平時未必能接觸到絕。
突然。
眼眶裡傳來了一陣脹痛,他立刻伸手捂住了眼睛。
“比之前頻繁了...”
他麵色微沉。
瞳力在一點點消耗著,這種隻出不進的狀態,在不斷增加著他心底的焦慮。
他知道加劇這種焦慮對自己有害無益,於是發散思緒,將念頭引到了彆的事情上。
“‘直毗’的感應範圍還是太小了,也不知道將來我融合出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後,‘直毗’的感應範圍能否再擴大一些!可惜,不知道‘禍津’究竟是什麼能力!”
隨後,他又想到了香磷眼眶中的那雙萬花筒。
那雙萬花筒和他祖母宇智波治裡的萬花筒一樣,也損失了一個瞳術,而剩餘的瞳術相對來說非常雞肋。
恐怕這也是那雙萬花筒的瞳力,最終能保存的相對完好的原因。
因為那雙萬花筒剩餘的瞳術名為‘須佐之男’,效果是增強‘須佐能乎’的威力。
而對於那雙萬花筒的原主人來說,‘須佐能乎’對隻剩了一隻萬花筒的他而言太奢侈了,所以‘須佐之男’這個瞳術與他來說,就是個雞肋。
但對真司來說,情況就不同了。
如果他能融合出一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再駕馭蘊含著‘須佐之男’的萬花筒的話,他的‘須佐能乎’將會達到一個非常誇張的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