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無恥了!
而且從卡卡西那一群木葉忍者,以及宇智波鼬,枇杷十藏這組正宗的曉組織成員,全都好巧不巧的在今夜聚集在了這個小鎮上。
真司便猜到這兩隻上弦鬼,一定是以曉組織的身份做了些什麼,才會同時招來木葉和曉組織。
鬼的這種行為,也說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們已經掌握了忍界的情報,了解到了忍界當前的局勢,以及各方勢力相互間的敵友關係。
很顯然。
在誤以為忍界的‘提燈者’是曉組織首領後,鬼滅世界的那位‘提燈者’調查了曉組織與忍界明麵上掌權的五大忍村之間的關係。
發現曉組織隻是忍界中的一個隱秘組織,與五大忍村間沒有直接聯係,甚至存在隱隱的敵對關係後,他們便采取了另一種思路,那就是挑撥曉組織與五大忍村之間的關係。
妄圖讓忍界本土的力量,消耗和牽扯守護忍界的‘提燈者’。
對方這一套靈活的手腕,確實讓真司有些措手不及,幸好他從一開始就隱藏了真實身份,把鍋甩給了曉組織。
“好歹也是守護一界的提燈者,竟然連冒充這樣的損招都用出來了,真是不要臉!”
真司一邊腹誹著,一邊走向了白的‘魔鏡冰晶’。
“出來啊,你這卑鄙的弱者,難道你連直麵我的勇氣都沒有嗎!”
沒等真司走到跟前,就聽到‘魔鏡冰晶’中傳出了‘上弦之陸’猗窩座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無疑。
白沒有選擇跟猗窩座這隻強大的上弦鬼硬拚,而是通過冰遁,將猗窩座暫時限製在了‘魔鏡冰晶’中。
在看到了香磷與‘上弦之伍’童磨的交手後,白就已經在心底評估起了上弦鬼的實力。
在他看來,飽食查克拉的上弦鬼,絕對擁有精英上忍的戰力。
再加上鬼那近乎不死的身軀,以及可以通過吞噬血肉掠奪查克拉的霸道能力,他自忖憑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上弦鬼的對手。
也正是這個自知之明,使得他在戰術的選擇上非常明確,那便是儘可能的拖住敵人,給首領創造殲敵的機會。
所幸,因為童磨的緣故,整條長街都被寒霧籠罩著。
這種充滿了水汽,且低溫的環境,簡直就是給他這個冰遁血繼忍者量身定製的戰場。
而猗窩座這個‘上弦之陸’,是一隻以體術鬥技為主的鬼。
在體術上,猗窩座遠超童磨,可論及大範圍的破壞力,他就遠遠不如童磨了。
所以當他被白的‘魔鏡冰晶’困住後,一時半會兒,對可以在冰鏡中來回穿梭的白沒有任何辦法。
他蓄力的一拳,的確可以轟碎冰鏡。
但他畢竟仍是血肉之軀,在轟碎冰鏡的同時,他也會被震退,他的拳頭也會受損。
而在這短暫的間隙,躲在冰鏡中的白便會立刻發動查克拉,修複被擊碎的冰鏡。
如此反複循環,就變成了眼下的局麵。
猗窩座一邊轟碎冰鏡,一邊大罵。
白則焦頭爛額的修補冰鏡。
論消耗,猗窩座的消耗要遠小於白,如果是一對一,最終的勝者必然是猗窩座這隻上弦鬼。
但這不是一對一的單挑!
“該死!”
又一次無功而返後,猗窩座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因為他已經聽不到外麵童磨那淒厲的慘叫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