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慌了:“那我們班豈不是要輸了?”
佐助歎了口氣:“哎,剛才不該跟君麻呂都得兩敗俱傷的!”
場上。
激鬥仍在持續中。
君麻呂的速度,力量皆在寧次之上,但在寧次一心死守的情況下,他幾次嘗試都未能得手。
漸漸的,他失去了耐心。
他不再躲閃寧次的柔拳,直接迎著寧次的掌法跟寧次展開了近距離的對攻!
“機會!”
寧次瞬間嗅到了機會,以點穴的手法,攻向了君麻呂手臂,肩胛,以及腰腹等要害處的經脈。
在他想來,隻要封住了這些要害中的任何一處經脈,他就能贏!
嘭嘭嘭...
雙方拳來掌去,隻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便對攻了十幾招。
隨後,寧次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為什麼?!”
他心裡滿是不解。
剛才他明明用柔拳,封住了君麻呂身上最少三處大穴,按照常理,君麻呂應該已經無法運轉查克拉了。
可君麻呂卻像沒事人一樣,以攻對攻,一拳打中了他的心窩,讓他瞬間敗下了陣來。
“你輸了!”
撂下了這句話後,君麻呂用腳輕輕一挑,就把倒在地上的寧次挑出了場外,隨後轉身下了場。
摔出場外的寧次顧不得起身,抬頭用白眼觀察起了君麻呂,發現那三處本該被自己的柔拳封住的大穴,此刻暢通無阻。
“我的柔拳失效了!?”
寧次突然有些懷疑起了人生。
以前無往不利的柔拳,今天卻連連吃癟,先是輸給了真司,現在又敗給了君麻呂。
“這就是屍骨脈麼...”
場邊,真司對君麻呂的‘屍骨脈’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寧次的柔拳不是失效了,而是在打到那些穴位之前,君麻呂就已經提前在體內製造了一層骨膜,擋住了寧次柔拳穿透的查克拉,所以寧次的柔拳才沒能封住君麻呂身上的穴位。
也就是說,把‘屍骨脈’開發到一定程度的君麻呂,身上其實披著一層骨骼鎧甲。
他可以在自己皮下的任何一個區域生成骨膜,轉眼間,為要害披上鎧甲。
這讓真司想起了原時空中,君麻呂與我愛羅的那一場大戰。
其他人陷在了我愛羅的沙海裡,基本上人就沒了,而君麻呂卻可以憑借自身變態的抗擊打能力,硬生生的從沙海中掙脫出來。
僅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屍骨脈’的霸道之處。
之前隻是臨時起意,能不能弄到君麻呂的細胞組織,真司是本著無所謂的態度的。
而眼下,他是真想弄一點君麻呂的細胞組織用以研究了。
接下來又打敗了幾支隊伍後,真司的小隊終於對上了君麻呂的小隊。
這場決定兩個班級誰勝誰負的大戰,一下子點燃了忍校所有學員們的熱情,彆說學員了,就連忍校的一些老師,也紛紛放下了手頭的事情,駐足觀望了起來。
紫苑大喇喇的說道:“真司,就算我們是朋友,這一場我也不會留情的哦!”
“我也是!”
真司說著,從腰間的忍具囊中取出了一枚苦無。
見真司這麼認真,紫苑嚇了一跳,連忙躲到了君麻呂的身後。
真司取出苦無,自然不是為了嚇唬紫苑。
不用忍具,他還真沒把握從君麻呂身上提取到足夠的細胞組織。
很快,在場的六人完成了‘對立之印’,隨後各自激鬥了起來。
真司自然對上了君麻呂。
紫苑主動找上了白,把看起來比較柔弱的香磷,留給了同樣十分柔弱的鞍馬八雲。
三組對抗中,眾人關注的重點,自然是真司與君麻呂這兩個天才。
“咦!”
激鬥中,君麻呂心底生疑。
不同與佐助的花哨,寧次的呆板,真司的風格是務實中透著一抹詭譎,一交上手君麻呂就感到了不適應。
隨後他發現真司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他的攻勢,總能被真司無聲無息的化解掉。
而最令他意外的,是真司不論速度還是力量,都在佐助,寧次兩人之上。
再加之真司手持苦無,對他的威脅一下子就大了起來,讓他也不得不稍稍認真一些了。
“啊!”
突然,不遠傳來一聲驚呼,是鞍馬八雲被香磷逼出了場外。
緊接著,白也順利將紫苑逼出了場外。
兩個隊友被接連淘汰,君麻呂卻不為所動,神情依舊淡漠。
真司卻微微揚起了嘴角。
他給不遠的白遞了一個眼神,然後將手裡的苦無拋向了空中,雙手迅速結印,喝道:“火遁,豪火球之術!”
幾乎是同時,白也完成了結印:“水遁,水亂波!”
一前一後,真司的火遁和白的水遁同時攻向了君麻呂。
嗤嗤...
霎時間,水火相撞,激起了漫天的水氣,一下子就將操場遮蔽了起來。
而就在水霧遮蔽戰場的頃刻,白和香磷一起撲向了君麻呂,三人纏鬥在一起,發出了‘嘭嘭嘭’的一連串悶響。
瞅準時機的真司,這時已經接住了剛剛拋向空中的苦無,身形一閃,撲向了被白和香磷纏住的君麻呂。
唰!
一道寒芒劃過。
真司手裡的苦無,不僅順利的劃破了君麻呂的胳膊,削掉了一小片不起眼的血肉,還整個人撞到了君麻呂身上,連帶著君麻呂一起衝出了場外。
場上的氣霧很快散去。
操場上的眾人見真司和君麻呂扭打在一起,雙雙跌出了場外,而白和香磷依舊立在場內,全都愣住了。
“我們贏了!”
不知是誰,突然一聲高喊,驚醒了所有人。
於是乎,整個操場都沸騰了起來,因為隨著這一場比試勝負的揭曉,本次期末考試最後勝利的班級也就沒有任何懸念了。
場邊。
佐助這時無比懊惱:“都怪我,肯定是我之前打傷了君麻呂,讓他帶傷迎戰真司,所以才會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