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走到這一步了...”頓了下,真司的臉上露出了糾結的神情,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堅定:“沒有什麼能阻止我!”
走在去忍者學校的路上,他開始構思起了刺激左助覺醒萬花筒寫輪眼的計劃。
“從哪一點下手呢?”
他思索了起來。
從原時空的情況來看,憤怒,絕望,痛苦這些極端情緒,對其他宇智波或許管用,比如帶土就是在強烈的憤怒與絕望下,完成了從兩勾玉寫輪眼到進化到萬花筒寫輪眼的奇跡的。
但這些極端情緒,對左助的效果就非常有限了。
滅族之夜時,父母死在眼前那樣的強烈刺激,也僅僅隻是讓左助開啟了寫輪眼而已。
所以如果從痛苦,絕望這方麵入手,隻會事倍功半。
相反。
讓左助感受到愛,才是刺激他的最佳情緒。
原時空中,左助單勾玉寫輪眼進化為雙勾玉時,就是為了守護鳴人,因為鳴人讓他不再孤獨。之後的萬花筒寫輪眼,也是在了解了鼬的苦衷,感受到了鼬對自己的愛後覺醒的。
所以其他的極端情緒都隻是表象,‘愛’才是左助最大的軟肋,也是他最缺的東西!
真司搖頭失笑:“所以這次能否成功的關鍵,就在於他有多在乎我嗎?真是諷刺啊!”
一轉眼,平澹的一天過去了。
像往常一樣,放學後的左助拒絕了小櫻的約會,一個人來到了他常去的那個偏僻安靜的練習場。
“卡卡西那家夥總是說些沒用的話,看來想要打敗八雲,君麻呂他們,隻能靠我自己了!”
他滴咕了一句,開始了修煉。
忍術,體術,忍具投擲術,一樣都不少,全都在他需要修煉的序列中。
時間一點點流逝,夕陽落下,夜幕降臨。
呼呼...
一連修煉了好幾個小時的左助,喘著粗氣,休息了起來。
就在這時,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猛地轉過身,喝道:“誰在那!給我滾出來!”
一身曉組織裝扮的真司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嗬,脾氣很大呀!”
看著真司身上的曉組織紅雲服,左助童孔一縮,身體下意識的擺出了戰鬥姿態:“‘a’...!?你果然藏在村子裡!”
麵對左助的敵意,真司毫不在意,他的目光隨意掃過了練習場,語氣輕蔑的說道:“還在玩這種忍者遊戲嗎?怪不得總是贏不了彆人!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臉都快被你丟儘了!”
被抓住痛腳的左助頓時大怒:“你在說什麼!”
激怒左助的方法有很多,而提及宇智波,往往是其中最直接,也是最高效的方法!
真司澹澹道:“你知道為什麼你總是輸嗎?”
果不其然,哪怕再怎麼憤怒,左助還是被真司拋出的話題挑動了思緒,忍不住問出了口:“為...為什麼?”
zw443s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