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1 / 2)

原主為了地火心蓮將男主扔進了地心?原文裡並沒有寫過這個劇情,而且原主那個時候應當是沒有走火入魔的,他為什麼要取地火心蓮?

衛臨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疼得厲害。

劇情線究竟是怎麼崩成這個樣子的?難道之前原主就已經被其他人穿過了?不然怎麼也解釋不通原主無端端的為什麼要拿地火心蓮。

原主實在是給他留下了太多的迷題。衛臨其實是個有些懶惰的人,像這種麻煩的事情,他是能不沾惹就絕對不會沾染的,隻是如今卻已經身處漩渦中身不由己。

對麵的人眸色暗沉,一直在等他回應。

他沉吟片刻,將一切都推到了失憶上。他說:“這種不重要的事情,早便忘記了。”

“不重要?”段璽神色古怪的看著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的偽裝,然而發現他竟然一副坦然。

段璽自嘲的撇嘴笑了聲:“原來隻有我記得清清楚楚。”

衛臨這個人果然沒有心,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那件可以列為他畢生的恥辱的事情,竟然也能輕而易舉的忘記,難怪這幾日他對自己的態度如此的平和。

若是哪日他想起來了,會不會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到現在掐死說了這句無關緊要的自己?

一想到那個畫麵,段璽心情舒暢了起來。

他有些期待衛臨走火入魔被治好以後,恢複所有記憶時的表情了。

之後的幾日段璽依舊神出鬼沒,衛臨一個人呆在小院落裡,閒來無事便看看小畫本,偶爾侍弄一下花草,除了那不時襲擊的疼痛感,日子過得還算清淨舒心。

第五日的中午,童子剛送完藥膳走了,段璽走進院落時,衛臨正麵無表情的將藥膳倒進小池塘裡喂魚。

段璽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問:“夫人這是在做什麼?”

沒有好好吃藥被抓個正著,衛臨絲毫不見心慌,視線掠過段璽看向他身後溫潤儒雅的青年。

衛臨的視線隻在青年臉上停頓了一瞬間,而後便若無其事的收了回來。

“段門主尋我有何事?”

他將藥碗擱在一旁的石桌上,態度極其坦然。

“沒事就不能來見見我夫

人?”

段璽說著話時已經快步走到了他身邊,身後的青年也跟著走上了前來。

段璽視線撇向空了的碗,調侃道:“夫人偷偷倒了藥,是因為怕藥苦嗎?”

衛臨:“……”

他竟無法反駁,藥湯效果雖好,但味道實在令人難以恭維,光聞一聞就犯惡心,更何況還要天天喝。這於他而言,簡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

他的身體雖然還很虛弱,但已經不像剛穿來時那般連站都站不穩。

自覺身體好得差不多,衛臨第一次將湯藥倒了,結果就被現場抓包,其中一個人還是給他開藥的醫修。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心虛的說:“並不是怕苦,隻是不喜歡湯藥的味道。”

段璽哼笑一聲,不置可否。

他身後的青年一臉不讚同,“良藥苦口利於病,衛穀主還是不要任性為好。”

衛臨抿抿唇,想要反駁,青年卻不給他機會,又繼續勸道:“穀主體虛,若是不好好調理,日後便是治好了走火入魔,底子也垮了。”

青年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他若是仍堅持,可就有些不知好歹了。他無奈的歎口氣,道:“我知道了。”

段璽一直在一旁抱著雙臂看戲,見他吃癟,有些稀奇的嘖了一聲。衛臨冷冷的橫他一眼,後者聳聳肩,轉頭卻對青年說:“日後不要叫他衛穀主,要叫門主夫人。”

青年怔了一下,看著自家門主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還是什麼也沒問,順口便改了對衛臨的稱呼。

衛臨聽了以後咬著後牙槽,有些生氣,這男主是沾他便宜占習慣了?自己叫他夫人也就算了,為何還要要求其他人也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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