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永遠都是如沐春風般溫暖。
安濘說,“我叫濘濘。”
“寧濘?”古幸川默念了一遍,“好,寧姑娘,下次有緣再見。”
古幸川握拳鞠躬。
安濘微笑,行禮恭送。
古幸川坐上了馬車。
馬車內自然還坐著蕭謹行。
蕭謹行就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生疏卻又,不生疏。
寧濘。
原來她叫寧濘。
不叫,葉棲遲。
……
翌日。
蕭謹行一行人離開了絮州。
顏今謠興致衝衝的來見了安濘,“老板,皇上終於走了,今兒個一大早,就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絮州,我親眼看到他上的馬車,親眼看到他走出了絮州城。”
安濘聽到這個消息,心裡,稍微鬆了口氣。
終於把這尊大佛送走了。
隻是不知,是不是也給自己惹了些麻煩。
她對著顏今謠說道,“明日就把呦呦和鹿鳴接回來。”
思念他們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是,她身邊的絕頂高手,都在他們身邊。
她沒想過自己會發生這種危險,也不可能和蕭謹行引起衝突,引起了蕭謹行的懷疑,便把人都派去保護呦呦和鹿鳴。
根本沒想過,會遭到白墨婉的威脅。
“是。”顏今謠恭敬,下一刻又似乎想到什麼,支支吾吾的說道,“老板,小少爺和皇上長得……”
“彆往下揣測了。”安濘當然知道顏今謠想到了什麼,“以後便忘了皇上這個人,安安心心做安記的生意。”
顏今謠不敢多問了。
就是不明白。
都給皇上生了孩子了,老板為何不和皇上回皇宮,還這般,避而不及!
……
絮州城外。
一行人往潯城方向趕路。
原本一切和睦。
亦或者說,死寂一般的冷漠。
古幸川和蕭謹行一個馬車。
他就這麼看著皇上,從昨日到今日,全程冷漠的樣子。
皇貴妃昨日被責令回了宮。
白墨婉氣勢再強,也抵不住蕭謹行的命令。
不得已隻得先回去了。
然後今日一早,古幸川便陪著皇上一起,回皇宮。
也就在半路中。
外麵突然響起了有些喧囂的聲音,“小心有刺客,保護好皇上!”
蕭謹行眼眸都沒有動一下。
根本不在意。
反而是古幸川掀開了幃裳,看到遠遠一個小女孩,被一群黑衣入追趕著衝他們而來。
古幸川皺眉。
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女孩,還有王法嗎?!
他直接就要下馬車。
“去哪兒?”蕭謹行問古幸川。
“看到一個小女孩被人追殺,去看一眼。”古幸川回答。
“沒武功,還是彆逞強。”似乎是在說他昨日的受傷的事情。
蕭謹行丟下這句話,就先一步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