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給自己辯解。
他的命本來就是安濘救的,而後這麼幾年在她身邊,對他不薄。
現在被他刺死,他也絕無怨言。
“但是,在重罰之前,有些事情本宮要來了解清楚,本宮作為後宮之主,定然不會冤枉了任何人,也定然會公平公正。”安濘氣場十足。
其他嬪妃也都被皇後和白嬪的針鋒相對的氣勢給驚嚇到了。
白墨婉以前在宮中的氣焰有多強,後宮嬪妃都知道,但因為沒有和安濘接觸過,便不知道這皇後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夠直接豔壓下白墨婉當上皇後。
今日一見,果然並非善哉。
“青煙。”安濘眼眸一轉。
青煙跪在地上,此刻依舊不停哭泣。
在聽到皇後聲音那一刻,還是嚇得,心驚膽戰。
她暗自咬牙,跪拜,“奴婢在。”
“你剛剛說張汶河輕薄了你,到底是他故意輕薄了你,還是他救人心切,未能注意到男女之彆?”安濘引導。
“是他故意……”
“張汶河進宮多日,一向都是恭敬有禮,從未越界,今日卻反而對青煙如此,本宮實在很難相信,當然本宮不是否認張汶河沒有玷汙了青煙的清白,哪怕是張汶河救人心切,也確實是辱了青煙的名聲,張汶河自然應該對青煙負責。”安濘很自然的把矛頭轉移,把所謂的輕薄變成了救人心切不得已的肌膚之親。
白墨婉一聽自然不樂意了,她怎可能讓這種借口搪塞了過去。
救人心切的肌膚之親最多不過杖打幾十大板,她現在是要張汶河死,她要張汶河去給莫昆陪葬!
“皇後娘娘,剛剛青煙說得很清楚,張汶河是輕薄了她,並非單純的救人心切,還請皇後不要因為是自己的人就偏袒了,故意偷換概念,減輕張汶河的罪名!”白墨婉說得直白。
口吻中也是半點都不示弱。
“剛剛張汶河也說得清楚,他隻是救人心切並未有輕薄青煙之意。”
“皇後這就是在對張汶河的偏袒,臣妾剛剛也說了,這關係到女子清白聲譽,如若不是事實,青煙又要說出來為何會毀了自己的名聲!”
“張汶河也明知自己是後宮之中除了皇上之外的唯一外男,也深知但凡自己有半點越界,便都是死罪!張汶河怎麼會明知故犯?!還是對白嬪而言,清白比命更重要是嗎?!”安濘揚眉。
白墨婉臉色陡變,安濘瞬間戳中她的要害!
安濘眼神中分明帶著挑釁,“如果清白比命更重要的話,白嬪又為何,還能活到現在?!”
二更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