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拒絕的不是後宮,拒絕的是他這個人。
他做得越多,安濘隻會對他的排斥更多。
安濘隻會離他更遠!
蕭謹行突然有些慶幸。
還好。
還好他沒有告訴安濘這些,沒有提前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至少,在她麵前,他還有那麼一點,卑微的顏麵。
“蕭謹行,我真的想要你離我遠點。”安濘又開口。
不會在乎蕭謹行的感受。
也不會在意,他會不會難過。
她隻會告訴他,“你在我身邊,我忘不了傅星弋,也愛不上你,如此感情上的折磨,讓我真的感受到了身心的疲憊,甚至痛苦不堪。”
原來他的存在,僅僅隻是存在,就給了她那麼大的傷害。
他之前還天真的慶幸過,他和安濘喜歡的人一模一樣,他至少比古幸川有更大的優勢。
現在才知道。
這不是優勢,這是致命的武器。
同樣的皮囊,安濘隻會愛一個人,隻會愛傅星弋一個人。
他對安濘的感情還未開始,就已經判了死刑。
“半年都等不了嗎?”蕭謹行問她,又喃喃道,“沒有半年了,還有,四個月。”
“如果你說話算話。半年何妨,一年何妨,兩年又何妨?”安濘看著他,用最平靜的口吻,將他諷刺得體無完膚,“可是蕭謹行,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一件都沒有做到過。”
一件都沒有做到過?!
蕭謹行眼眸垂下。
是。
他真的很陰險。
哪怕這所謂的半年之約,他也耍了陰謀。
他也是打算把安鹿鳴留下,他和安濘一起離開。
他對她所謂的愛,從未真誠過。
“這次我一定做到。”蕭謹行承諾,“半年後,我送你離開皇宮。”
再也不來打擾你。
再也不礙了你眼!
“是啊,你可以做到。但不代表,我就能走。”安濘帶著諷刺,“到時候就不是你不遵守諾言了,是我自己毀了約定!”
蕭謹行看著她,仿若有些,不明所以。
安濘直言,問他,“還有四個月,你能拿下白家嗎?”
蕭謹行眼眸一緊。
安濘說,帶著諷刺,“現在的我在你的高調示愛之下,已經成為了白墨婉的眼中釘。她恨不得殺了我,哪怕半年約定一到,一旦白墨婉還好好的,我根本就不敢走,我離開了你白墨婉就會想儘辦法來殺我。而我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待在你身邊。”
蕭謹行抿唇。
安濘真的什麼都想得到。
“蕭謹行,你看你多聰明,你有各種方法可以讓我不得不留在你身邊,我還不能有任何怨言,也不能指控你言而無信。因為沒了你,我連活命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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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明天見。
你們……罵吧罵吧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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