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看著白墨婉的猖狂。
看著白墨婉故意在她麵前偽裝得剛烈堅韌。
“我做夢都沒想到古幸川會造反,會為了你所謂的自由而去造反!他簡直是瘋了嗎?!可最後,他卻又為了你,成為了階下囚,何其慘烈的一生!安濘,你就是個禍害!”白墨婉惡狠狠的繼續諷刺。
對於白墨婉的激烈情緒,安濘無動於衷,她冷淡的開口道,“你何嘗不是你們白家的禍害。”
“你!”白墨婉臉色煞白。
“重生一世,重蹈覆轍,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諷刺他人?!”安濘問她。
“如果不是你從中搗鬼,我又怎麼可能做到這個地步!安濘,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白墨婉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宮從中搗鬼?本宮成全了你和蕭謹行多少次,為你死了多少次,到最後你落得如此下場,到底是誰的錯?!白墨婉,如果不是你的自私自利心胸狹窄對本宮的趕儘殺絕,你怎會變成如此,古幸川又怎有機會做到這個地步!到頭來,確實是本宮的錯,是本宮當初對你的心慈手軟!本宮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莫過於,當年在牧歌城的城牆上,為你跳下了城樓。”安濘壓抑的憤怒,終於發泄在了白墨婉的身上。
白墨婉被安濘諷刺的難堪。
也是事到如今,她才知道安濘根本不喜歡蕭謹行,安濘有自己的意中人,安濘從頭到尾都是想要離開蕭謹行的身邊,如果她再等等,如果她沒有對安濘這般容忍不下,如果她能夠全心全意信任了蕭謹行,哪怕蕭謹行不愛她,她也應該信他護她白家的承諾,她也絕不會到此地步,白家也不會被她連累至此!
因為後悔,所以才會拚命的反抗,才會在安濘麵前,不承認自己有錯。
不想讓敵人看到自己最脆弱崩潰的一麵。
“如果蕭謹行要殺了古幸川,哪怕蕭謹行對你再手下留情,本宮也會讓你去給古幸川陪葬!本宮也會讓你白家去給古家陪葬!”安濘一字一頓,說得殘忍之至。
白墨婉血紅的眼眶狠狠地看著安濘,看著安濘對她的恨意。
她甚至很清楚,安濘真的可以說到做到。
隻要安濘想,蕭謹行一定會隨了安濘的意。
安濘丟下一句話,憤然離開。
這是她對白墨婉最後的底線。
古幸川死,白墨婉必死。
古幸川活著,蕭謹行想要怎麼對待白墨婉都可以。
安濘剛走出天牢。
迎麵看著宋硯青疾步而來。
仿若是發生了大事兒。
安濘心口一驚。
如不是蕭謹行的事情,宋硯青也不會這般神色。
安濘不自主地握緊了拳頭,仿若在讓自己冷靜。
宋硯青走到安濘麵前,跪地行禮,興奮道,“娘娘,邊關大捷,皇後明日啟程回宮。”
安濘眼眸微動。
聽到這個消息,拳頭反而越握越緊。
她其實知道蕭謹行會贏。
一定會贏。
真的贏了回來這一刻,卻還是給了她很大的衝擊。
一方麵的心安,一方麵卻是……古幸川。
一旦蕭謹行回來,便是要處置古家和白家。
“娘娘。”宋硯青看著皇後的模樣,忍不住叫著她。
安濘回神。
她說道,“好,本宮知道了。皇上班師回朝時,本宮親自接駕。”
“臣馬上去安排。”宋硯青連忙說道。
離開時,又突然頓了頓腳步,似乎是想到什麼稟報著,“娘娘,皇上戰場上受了傷,還請娘娘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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