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行冷冷的說道,“皇後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所有人都得陪葬!”
一屋子的人全部都不敢說話。
嚇得全身顫抖不止。
“冷……”床榻上,安濘突然發出虛弱的聲音。
蕭謹行靠過去,“你說什麼?”
“冷,我好冷……好冷……”安濘嘴裡喃喃有詞。
蕭謹行轉身命令,“給我把房裡的炭火再加一下,皇後說冷。”
“是。”宮人膽戰心驚地答應著,連忙又去添了炭火。
房間中的溫度高了些,但安濘還在不停的叫著冷。
蕭謹行又命宮人拿來了棉被給她蓋在了身上。
安濘身體卻還在不停地哆嗦。
“冷……”安濘的嘴裡,一直喃喃。
蕭謹行臉上難掩的緊張。
都蓋了這麼多床被單了,怎還會冷。
馮希芸此刻也已經熬了湯藥進來,一眼就看到蕭謹行緊張無比的神色,她恭敬道,“皇上,娘娘的湯藥好了。”
蕭謹行看都沒有看一眼馮希芸,伸手拿過,“給朕吧。”
“是。”馮希芸把湯藥給了蕭謹行。
“把娘娘扶起來。”蕭謹行命令。
宮人連忙去扶著渾渾噩噩的安濘起來吃藥。
“她怕冷,把她身體裹著點。”蕭謹行叮囑。
“是。”
宮人小心翼翼的把安濘扶起來。
安濘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容。
傅星弋?!
不是。
是蕭謹行。
傅星弋不會穿這麼繁瑣的宮廷服。
傅星弋的眉目間也不會這般,緊鎖暗沉。
安濘嘴角似乎上揚了些,虛弱的聲音說道,“皇上怎麼來了?”
蕭謹行沒說話。
安濘又笑了一下,“來看臣妾死了沒有嗎?”
蕭謹行臉色越來越難看。
“放心,小感冒而已,還死不了。”安濘淡淡的口吻,“就是困得很。”
“吃了藥再睡。”蕭謹行聲音冷漠,口氣中夾雜著命令。
安濘看了一眼蕭謹行手上的湯藥,又抬眸看著蕭謹行,“臣妾不想吃。”
“安濘。”蕭謹行口氣加重。
“皇上放了古幸川,臣妾就吃。”安濘談條件,迷離的眼神中還帶著期待。
“都到這個地步了,皇後還想著古幸川?!”蕭謹行臉色陰冷。
“隻要不殺古幸川,皇上讓臣妾做什麼都可以。”安濘虛弱的聲音,很低很低。
“為了古幸川皇後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蕭謹行諷刺。
也是認定了,安濘就是用生病來威脅他。
安濘沒想過用這種方式。
但既然已經生病了,就試試吧。
說不定蕭謹行就真的心軟了呢?!
“安濘,朕告訴你,哪怕你病死在床上,朕也不會就此放過古幸川。”蕭謹行一字一頓,說得明明白白。
“放了古幸川就這麼難嗎?”安濘幽幽的問他。
眼淚,就這麼順著眼角滑落。
“該說的話朕已經說過了,皇後今日找宋硯青該了解的局勢也了解過了。皇後再一意孤行,傷的隻會是朕和皇後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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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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