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起身。
一身都有些僵硬了。
基本上把所有的藥方都寫了出來。
她走向飲用過藥物的郎中。
郎中此刻感覺到身邊有人,睜開了眼睛。
一直昏昏沉沉睡了很久,每天喝藥吃飯都是渾渾噩噩,今天早上起來,明顯感覺到,身體輕鬆了很多。
看著安濘也是有些詫異。
“好些了嗎?”安濘主動問道。
郎中勉強讓自己坐了起來,“你是新來的郎中?”
“是。”安濘點頭,“昨天給你吃了幾劑藥,你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一身雖然還是沒有什麼力氣,但頭沒這麼沉了,好像也沒發熱了。”郎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聲音還是虛弱。
“但你還是沒有痊愈。你身上的紅斑還在。”安濘提醒,“不過是吃了藥物,緩解了症狀。”
“能夠緩解症狀也是極好。感謝郎中的醫治,郎中真是好醫術。”郎中鞠躬感謝,滿臉敬佩。
安濘笑了一下,“不是我的功勞,皇上派了太醫過來,她在外麵開藥方,我不過是這裡幫她看藥效。”
“太醫的醫術,果然不同凡人。”郎中連忙又說道。
“你再休息一會兒。一會還有藥物服用。”安濘叮囑。
“好,謝謝郎中。”
安濘點了點頭。
她回到自己臨時的硯台前,最後把所有的病例和藥方進行整理,然後叫醒了一旁也在打盹的官兵。
官兵揉著眼睛起來。
安濘說道,“把這些讓人單獨交給馮太醫。”
“好。”官兵點頭。
接過了安濘手上厚厚一疊宣紙,連忙走了出去。
陵合寺內。
小伍和龐南終於也去休息了。
因為不知道瘟疫到底多久能夠治愈,說不定會是持久戰,所以要保存體力。
馮希芸也在小伍和龐南的勸說下,躺下睡了一會兒。
直到,有人又來通報信息。
馮希芸起了身。
也是沒想到叫阿離的那個郎中,居然到這個點了,還沒睡?!
本以為自己已經是勞累儘責了,要不是小伍和龐南力勸,她可能也會堅持一會兒,但哪怕再堅持,到此刻應該還是休息了。
然而阿離卻還在治病?!
如此,倒是讓馮希芸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情愫。
這種滋味就好像自己被人比了下去,她不是那個,最值得尊敬的人。
馮希芸暗自調整著心情,看著通信之人。
通報人恭敬的遞上厚厚一疊宣紙,說道,“是裡麵的郎中讓小的單獨交給太醫的。”
馮希芸帶著些詫異接過,然後翻開。
一翻開。
眼眸明顯怔住了。
宣紙上,滿滿的記載著裡麵所有瘟疫病人的症狀和用藥方子,詳細精髓到,讓她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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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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