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直直的看著蕭謹行。
有些愣怔。
“你這是在對我表白嗎?”安濘問。
蕭謹行臉似乎有些紅。
不太明顯,但眼神分明在閃爍。
“難得,你居然說了句情話,必須獎勵一下。”安濘靠近蕭謹行的臉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蕭謹行眉頭微揚。
這個撩了他又不負責任的女人!
“以後再接再厲。”安濘笑。
蕭謹行原本的情緒,就這麼三兩下被安濘給帶歪了。
他唇瓣輕抿了一下。
突然伸手將攬住安濘的小腰。
安濘心口一驚。
“彆勾引我,我忍不住。”蕭謹行熱氣騰騰的在她耳邊說道。
唇瓣貼在她耳垂的時候,身體突然酥麻,讓她止不住顫栗。
瑪德。
忍不住就不要忍。
下一刻。
蕭謹行已經放開了安濘。
他從軟榻上起身,還故意站遠了些。
臥槽。
她是洪水猛獸嗎?!
需要離這麼遠。
“我要去出商議出征的軍事了。”蕭謹行深呼吸一口氣。
安濘也放鬆了自己的情緒。
“那我回去了。”
蕭謹行微點頭。
安濘本想再去抱一下蕭謹行。
想了想又忍住了。
她都擔心,他倆**的,說不定就……控製不住了。
當務之急。
打仗最重要。
安濘轉身離開。
離開那一刻看了一眼馮希芸放在房間中的那碗藥湯。
她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拿了起來,然後放在了鼻息邊聞了聞。
眉頭皺緊。
蕭謹行此刻也看到了安濘的舉動。
安濘放在藥湯,“她今日才送來你喝,還是每日都送了?”
“湯藥有問題?”蕭謹行問。
“喝多久了?”
“沒喝。”蕭謹行回答,“自從你來了之後,馮希芸送來的湯藥,我都沒再喝了。”
“倒還算聰明。”安濘評價道,“湯藥裡麵,有壯陽藥,但用量不大。”
“……”蕭謹行看著安濘。
“壯陽藥和彌香不同。”安濘解釋,“壯陽藥喝了之後,不會失控,長期使用隻會讓你有那方麵的想法。琢磨著馮希芸一直在用慢性藥勾引你。我在想,我要再晚來個十天半個月,以馮希芸的用量,你怕是要失了男德了。”
安濘真的是都要氣笑了。
馮希芸還真是夠聰明,也夠陰險的。
她太清楚她要是直接給蕭謹行下藥,蕭謹行發現了她的陰謀也就被揭穿了,哪怕得逞了也不見得會有好下場,所以就用慢性藥一點點“熬燉”蕭謹行,等到蕭謹行自己的控製不住了,主動和她發生關係,如此一來,蕭謹行就不得不對她負責。
實在是高!
安濘此刻真的想要把馮希芸砍個七塊八塊,狠狠泄憤!
“不會。”蕭謹行開口,口吻堅定。
安濘轉眸看著他。
“隻要不失控。我不會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蕭謹行一字一頓,“我說過,除了你,沒人睡得了我。”
“你是不知道藥性的作用。”安濘嘀咕。
雖然蕭謹行說的話讓她有些感動,但此刻因為憤怒馮希芸的所作所為,還是生氣。
“再大的作用,也不過,現在而已。”蕭謹行聲音也不大,臉仿若又有些紅了。
安濘反應了一會兒才想明白。
所以蕭謹行的意思是,他對她的衝動,比所謂的藥物更強烈?!
安濘突然笑了。
蕭謹行這悶騷,說個話都拐幾個彎的。
但是誰又能拒絕這麼一個,長得帥說情話還會臉紅的狗皇帝呢?!
安濘心情也變得舒坦了不少。
雖然馮希芸確實讓她心煩,但耐不住她男人的定力強。
馮希芸做的一切隻會讓她更加的,自取其辱。
“那我走了。”安濘說道。
“嗯。”
安濘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蕭謹行,離開了營帳。
蕭謹行又深呼吸一口氣,仿若是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了下來,才也離開,帶著親衛去商議軍事。
……
安濘回到自己的營帳。
她坐在軟榻上,拿出宣紙和筆墨,準備把製作暖寶寶過程寫下來,等原材料到了,就可以直接製作。
正落筆。
營帳外想起了傳報聲,“娘娘,馮太醫求見。”
安濘皺眉。
馮希芸突然來主動找她?!
這漠北的天氣如此寒冷,而馮希芸跟在蕭謹行身邊,住的營帳自然離蕭謹行很近,但他們後勤軍營在比較靠角落的位置,徒步走也至少是小半個時辰,馮希芸身上還有傷,這麼不顧自己的身體來找她?
非奸即盜。
安濘到底想要看看馮希芸這小婊砸,又要搞什麼花樣出來。
“進來吧。”安濘吩咐。
依舊低垂著頭在書寫筆墨。
隻是裡麵的內容全部都變了。
變成了,書寫“蕭謹行”的名字。
就是故意氣氣,馮希芸。
馮希芸一進來,自然就看到了安濘在軟榻上寫字,自然也看到了安濘寫得名字。
心裡瞬間就有了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