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也不是沒有和他親吻過。
哪怕沒能上床,很多親昵的事情也發生過。
當時的美好,現在全都變成了惡心。
無止儘的惡心。
安濘用儘全力,將傅星弋一把推開。
傅星弋往後退了兩步。
眼中血腥恐怖,無比殘忍的看著安濘。
“在為林子澶守身如玉?!”傅星弋陰森的問她。
“林子澶問我,會後悔選擇了你嗎?我說永不後悔。”安濘眼淚順著眼眶,不停地滑落,“現在這一刻真是打臉打腫了!我為什麼要為了你拋棄林子澶,我為什麼要去不忍,你的一無所有!從頭到尾,你本來就是哥請侵越者!對,哪怕你拋棄了一切選擇孤注一擲的來找我,可是,你征求過我的意見嗎?!你征求過蕭謹行的意見嗎?!你搶走了他的一切,憑什麼現在還能夠這麼理所當然!傅星弋,說到底,都是你的自私,造就了現在一切,把我的所有美好,全部都撕成碎片!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同情你,更不應該為了你去傷害蕭謹行,如果蕭謹行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死,但我會親手殺了你!”
安濘不顧一切的離開。
麵前的侍衛也不敢真的傷了安濘。
看到她直接從他們而來,還是騰出了一條路。
傅星弋握緊拳頭,看著安濘離開的背影。
耳邊都是她對他的指控。
都是她對他的恨!
傅星弋眼眶中血紅了一片。
安濘是他的。
他絕對不會,讓給任何人。
傅星弋不再停留,迅速追了上去。
安濘此刻也運用輕功,迅速的往宮外而去。
她聽到後麵的聲響,是知道傅星弋又追了上來。
剛剛那一瞬的沉默不過是因為她的指控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她加快步伐。
終究還是被傅星弋給追了上去。
她現在甚至有些恨,蕭謹行原本的武功高強,讓她在傅星弋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傅星弋,你彆逼我!”安濘冷冷的看著堵在她麵前的人。
“我不會讓你去找他的。”
“我非要去!”
“現在去找他,也不過是一具屍體。”
“哪怕是屍體,我也要去!”
“安濘,不是說好了,我們好好過嗎?忘了其他人,也忘了今晚的一切,我們好好在一起!”傅星弋仿若是冷靜了下來,此刻聲音也變得溫和。
“我們不會好好在一起了!是我錯了,我不該在你對林子澶動了殺心之後,還無條件的相信你,一旦被**支配,隻會一發不可收拾,是我太看得起了,或許說,是我太看得起我自己了,我以為我對你有足夠大的影響!”
“安濘,你相信我,我這麼做真的是為了讓我們好好在一起!”
安濘不想和傅星弋狡辯了。
她第一次對傅星弋有了厭煩,甚至厭惡。
“我不殺他,他就可能會殺了我!而你現在對他的感情,我根本沒有那個自信,你不會幫他!”傅星弋終究把內心深處的擔心說了出來,“一旦你幫他變成了我現在的模樣,我在你們麵前就毫無勝算!”
所以。
傅星弋不僅不相信蕭謹行。
也不信她。
她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就是個笑話。
她下了那麼大決心,為傅星弋考慮到了極致,結果傅星弋根本沒有相信過她。
安濘隱忍著內心的崩潰。
下一刻。
她眼眸一緊。
在傅星弋毫無防備之下,她順手抽走了離她最近的那個侍衛身上的寶劍,衝著傅星弋刺了過去。
傅星弋一怔。
沒想到安濘會突然動手殺他。
他迅速躲避。
卻還是被安濘所刺傷了手臂。
“你真的不配,擁有這具身體!”安濘狠狠地說道,又瘋狂的向傅星弋刺殺了過去。
有了準備,傅星弋直接躲開了。
安濘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
安濘崩潰至極。
她現在隻想早點去見林子澶。
不管生死……
安濘咬牙,輕功一躍,鋒利的劍再次往傅星弋的心臟處刺去,
傅星弋終究不是真正的蕭謹行。
哪怕蕭謹行的身體武功高強,但傅星弋還是不能完全掌控蕭謹行的武功。
身體行動起來,也明顯笨拙很多。
此刻安濘突然的刺殺,讓他無暇躲開。
那一瞬。
傅星弋直接出劍,往安濘的身上刺去。
“哐!”
劍被打斷的聲音,在黑暗中,無比清脆。
下一刻。
“唔!”傅星弋被刺了一劍。
疼痛讓他,仿若窒息。
他不相信的看著安濘。
又不相信的看著,他身邊最親的侍衛軍。
他的劍明顯是被侍衛軍用劍折斷的。
而他折斷的劍,此刻抵觸在了安濘心臟的位置。
安濘的劍卻隻是刺進了他的腹部,避過了他身上的五臟六腑。
所以。
安濘並沒有真的想要殺他。
而他剛剛差點要了,安濘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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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
哎。
說好的追妻火葬場追妻火葬場。
真的火葬場你們又看不下去了!
算了。
反正火葬場也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