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向來對人待事不動聲色,唯有被娘娘吃得死死的。
反正他是注意到了。
每次娘娘來,皇上的嘴角都會止不住的上揚。
“那你還問那麼多。”安濘繼續生氣。
“我也是……”蕭謹行一時不知道如何說。
“你是什麼?”安濘揚眉。
“我是,不想你去這麼打量其他男人。”
蕭謹行說出來後,耳朵明顯有些紅了。
安濘忍住笑。
“你吃醋了?”
蕭謹行沒有回答。
沉默就是默許。
剛剛安濘看林子澶的眼神,明顯和看其他人不同。
就好像……帶著情感,又說不上來什麼情感。
讓他,心裡很不爽。
“蕭謹行,你也不照照鏡子。”安濘大聲道。
蕭謹行皺眉。
“你是對你的長相沒點數嗎?”安濘又質問。
蕭謹行眉頭皺得更緊了。
“像你這模樣的,你讓我對其他人有感覺,你這是在侮辱我的審美嗎?!”安濘帶著些憤怒說道,“吃慣了山珍海味讓我去吃粗茶淡飯,我又不傻!”
所以。
他是山珍海味了?!
對於安濘的形容蕭謹行有點……
好吧。
他不得不承認,他此刻心情不錯。
他突然攔住了安濘的腰。
安濘微驚。
這人是要做什麼?!
“喜歡吃山珍海味?”蕭謹行低沉的聲音問,臉上分明一臉邪魅。
安濘帶著防備。
她突然想起了那晚上的蕭禽獸,就跟現在一模一樣。
“蕭謹行你彆亂來!”安濘心跳加速,“這可是乾坤殿,你乾正事兒的地方……唔!”
安濘直接被蕭謹行堵住了嘴。
安濘瞪大了眼睛。
大殿上分明平公公在,還有好些貼身侍衛也在。
蕭謹行這禽獸發起春來,什麼都不管了嗎?!
就不怕被人參一本,說大泫皇帝**無度嗎?!
她就是覺得這裡安全,才會主動來的。
要知道蕭謹行這般……
她寧願忍受相思之苦也不來自投羅網!
安濘欲哭無淚。
平公公等人卻是識趣得很,連忙招呼著其他人離開了大殿上。
整個大殿上就剩下了他們兩人,無人敢來打擾。
安濘被蕭謹行放倒在了軟榻上,身體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朕不就是在乾,正事兒嗎?”一番濃烈的親吻之後,蕭謹行靠近她的耳邊,喘著粗氣說道。
安濘滿臉通紅,也是氣喘不均,她雙手抵觸這蕭謹行的胸膛,委屈吧啦的說道,“我腰好酸……”
“所以要經常鍛煉……”
“唔!”
大殿上,一片……不可描述。
……
三個月後。
安濘要去文州了。
她沒想到她出宮的原因竟然是,沒日沒夜沒羞沒躁的日子,讓她完全遭受不住了。
得出宮避避難。
她帶著安呦呦一起離開。
安呦呦自然是高興不已。
她早在皇宮玩膩了,想去宮外新鮮新鮮。
蕭謹行也是很不容易才答應安濘和安呦呦去文州,然後派了自己的禦前侍衛隨身保護。
結果,林子澶居然是其中之一。
安濘覺得有時候這命運……還真的是很難躲開。
想來蕭謹行也忘了三個月前對林子澶的介意了,畢竟這三個月來,她和林子澶之間也沒有任何關聯,林子澶在鹿鳴身邊也是忠心耿耿,鹿鳴對他也比較滿意,所以後來小伍奔喪回來,小伍就自然地回到了蕭謹行的身邊,林子澶留在鹿鳴身邊。這次她出行,蕭謹行也是讓小伍千挑萬選的侍衛。
離開皇宮時,蕭謹行護送她和安呦呦親自上了馬車。
然後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曾不知道多少次把安濘這般送走,唯這次……不同。
他相信安濘會回來。
……
因為經曆過一次,所以這次安濘出行有效避開了中途土匪的搶劫,很順利到了文州。
一路奔波,到了文州安濘就倒下睡了。
醒來的時候,也是夜深之時。
顏今謠伺候著她起床,邀請她去後院溫泉。
一切的發展真的是驚人的相似。
但安濘卻,選擇了漠視。
對她而言現在擁有的一切,就足夠了。
她不想再去深究曾經亦或者將來發生過的一切,她要的就是現在,有蕭謹行的每分每秒。
“溫泉裡麵有蛇。”安濘直接拒絕了。
“嗯?”顏今謠詫異。
老板怎麼會知道?!
她都沒去。
“總之你明天派人去把溫泉周圍用雄黃清理一下。”
“好。”顏今謠答應。
安濘洗漱完了之後,吃了晚膳。
睡了一天,也沒半點睡衣。
顏今謠就陪著安濘院子內走動。
安濘走著走著,突然走到了上一次林子澶住的房間。
她腳步停了停。
想到他們在這裡經曆過的曾經……
安濘嘴角輕笑。
那段日子裡,回想起來,在文州這幾天應該是最快樂的。
房門突然被人打開。
林子澶站在門口處,猛地就就看到了安濘,嚇了一大跳,“小的參見娘娘。”
安濘回神。
此刻才反應過來,她居然有點懷戀,他們在文州的日子。
總覺得。
擁有著一些美好,又留下了一些遺憾。
“我說了,在外不需要拘泥。”安濘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子澶。
然後轉身離開了。
林子澶看著安濘的背影,也是不明白娘娘為何來到了他的房門口。
有事兒?!
又看去沒事兒?!
林子澶一頭霧水。
安濘帶著顏今謠又繼續在院子裡麵逛著,逛著逛著安濘突然開口道,“今謠,你覺得林子澶怎麼樣?!”
“啥?!”顏今謠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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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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