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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外表很出色,氣質謙遜大方,待人接物如沐春風,說話又有邏輯條理性,確實擔得起「偵探王子」的名號。但一上來就誇彆人,並不是我的習慣。

我看向他,問道:“為什麼你要一直笑?”

當人一直保持微笑的時候,不一定代表著他心情很愉快,隻是在刻意控製自己外在形象而已。畢竟人的表情是可以通過大腦控製表情肌實現的。

用另一句話來說,我認為,明智吾郎是營業性的微笑。

他要營業給誰看呢?難道是我嗎?

明智吾郎臉上的笑肌頓時收緊,但也隻是一瞬,於是那下沉的眉頭更像是在擺出困惑的表情,明智吾郎說道:“我遇到新朋友。難道不值得開心嗎?”

嗯……好吧。

他說道:“我中午還沒有吃飯,現在剛好是晚上了,你有想吃什麼嗎我們去餐館的時候,順便討論一下我們周末的行程。我對你也有很多的問題呢。”

我沒有多說,隻是點點頭。

在走去電視台出口的時候,明智吾郎似乎遇到了認識的人——兩男一女聚在角落處聊天,黑發的眼鏡少年是剛才同樣被抽問的同學。因為這件事,我從他身上感到了一點親切感;金發的男生看起來像是不良少年,最後一個是青春漂亮的灰發混血女孩。

明智吾郎對處理人際關係十分得心應手,哪怕他是臨時加入他們的對話,隻是幾秒間就成了他們的中心。最後一句閒談一樣的“聽說你們要去吃鬆餅?”,也讓他們對答不上來。

之後,他笑著用“可能是聽錯了”,便揭過了。

我自然地跟著明智吾郎的節奏走,畢竟我也是被動型的人。

晚餐是在家庭餐館。

明智吾郎繼續發揮領袖者氣質,和我解釋周末橫濱之旅的事情,他要去和市政廳交通署的長官聯係。畢竟他在節目上說要調查之前橫濱地鐵失控事件是否和心之怪盜團有關。

“到目前為止,有什麼問題嗎?”

我搖頭。

大概是習慣我的木訥,明智吾郎也沒有追究下去,開始詢問我的生活學習方麵的內容。我事無巨細地和他說了,中間避免不了說起我失憶的事情。

“說起來,綾小路這個姓氏很少見呢。”明智吾郎說道,“就我知道的,有京都官宦家族也是姓氏為綾小路……還有三年前還在政治舞台上大活躍的綾小路內閣。綾小路君可有想過自己是他們的子嗣?”

“沒有。”

也許太過不假思索,明智吾郎被噎了一句。

之後因為都是普通人的學習生活,激不起他太多的興趣,我們的交流就不了了之了。但好在他是一個積極斡旋關係的人,哪怕再尷尬,他都接了下去。最後分開的時候,他滿臉期待地說道:“那我們周末橫濱見。”

在回米花的地鐵上,我想了想開始打下了標題「心之怪怪盜團的真麵目或許是秀儘學園高中生」。

從秀儘學園老師醜聞到現在國寶級畫家斑目公開懺悔自己的罪行,目前都集中在一個小的地域範圍裡麵,但領域跨度極大,這說明心之怪盜團接觸的人產生了變化,可他們沒辦法移動到更遠的地方。

一般犯罪者的話要是不想被發現的話,他們會儘量遠離自己所在的生活圈交際圈。這是為了謀求安全感。但是如果是發生在自己周圍的話,那麼這種事一般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們確定自己的手法安全;二,他們是生手,外行人,沒有足夠的手段去接觸更廣闊的交際圈,吸收更多的信息。

那麼從第二個條件考量的話,我認為可以調查醜聞背後被牽扯的受害者。

但令我奇怪的是,明智吾郎很聰明,他既然正視心之怪盜團,並且擔心他們會犯罪,為什麼不調查這兩件事情?是正在調查還沒有結論,還是暫時沒有必要告訴我?

還有一件讓我在意的事情——

明智吾郎在走廊處聽到對方聊起「鬆餅」的事情,其實我也聽到了。但他們為什麼會露出驚訝的表情?我當時聽到了一個少年的聲音,年紀好像比較小,但過去看的時候,是兩男一女,女聲自然不用說了,不良少年和黑發少年的聲音我也確定了。

所以說“鬆餅”的是第四個聲音。

他們要掩藏起這個聲音,才不回應明智吾郎那句「聽說你們要去吃鬆餅」。

我有一種直覺,他們就是心之怪盜團。

但同樣的,我也有一種直覺,明智吾郎是刻意接近我的,原因估計和上個星期內閣寄給我的報紙有關。

這和我的身世有關嗎?

不知道我繼續保持沉默,會有多少人主動送給我信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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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評論,隔兩天發。

啊,這次還是無CP,還是走中也線,還是亂步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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