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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我確實還是那個人的親生兒子,並且因為他的關係,我從出生的時候就加入了人造天才的實驗,住在名為「WhiteRoom」的實驗所裡麵。那個實驗所教會了我現在擁有的一切才能,同樣的也剝奪了我對世俗的感知和對人情的意識。

曾經有一段日子,我懷疑過我隻是個機器人,又或者是生化人。

後來在一起任務裡麵,我加入了橫濱港口Mafia組織,並且拿到了傳聞中能實現一切願望的「書」的紙頁,我用那張紙斷絕了與那個人的關係,也抹去了我曾經所有非日常的生活。

我想當一個普通人,我也在為此努力著。

這次,我並不是去看他,而是去看了名為織田作之助的墓碑。四年前他因為港口Mafia森鷗外為了獲得「異能經營許可證」,故意引入歐洲異能組織Mimic,用織田作之助的五個孩子之死挑起織田作之助和Mimic首領的爭鬥。

這場設計曆時不到一個月,以最小的犧牲讓森鷗外獲得了最大的便利。

而我加入黑衣組織,也有因為織田作之助的關係。我原以為,我就算抹去了一切的痕跡,曾經的我能救下織田作之助。那麼太宰治也可以救得下他。

可,冰冷的墓碑去在笑我過於異想天開的想法。

我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很多時候人會順從,會忍受,其實不是因為他們逆來順受的性格,而是他們掙紮後依舊改變不了「身不由己」,最終也逃不開時局策劃的裹挾,哪怕他們是身負異稟,又或是天縱奇才。

他們無力反抗他們麵對這樣的困境,連智多近妖的太宰治也會麵臨救不了朋友的痛苦。那身在局中的人呢?那中也呢?

現在並不是我當普通人的時候,我需要更多的力量。

而追尋著力量的時候,我應該也會像雨宮說的那樣「算計來的一切再怎麼精細完美,也是虛無的。一個拋棄一切的人也必然留不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然而我並不會後悔,我做的每個決定都帶領著我走向最後的勝利。隻要我能實現我想要做的事情,再多的苦難,再多的質疑,最多的嫌惡,對我來說,永遠不是可以阻止我前進的理由。

………

“我許久沒來看織田先生了。這就當做是我給織田先生的祭品吧。”

我在織田麵前點起了一團火苗。小火就像嗷嗷待哺的嬰兒,搶食般地啃噬著一張政府派發的「異能經營許可證」,從紙張的花紋紋路到那漆墨書寫的文字,再到紅砂蓋印。

心之怪盜團一事結束後,「日本」就已經算是在我的手裡麵了。而政黨第一條新規,便是「從即日起,所有政府派發的許可證都隻有四年有效期。而四年前發出的文件都當立即回收銷毀。」

港口Mafia被回收的那張,也就是我手頭上的這張此刻正聳動著如正午般燦爛的光火。那火聳動著奇異的舞蹈,直到最後成了隨風而去的灰燼。

“織田先生,來日方長,您來看森先生是如何求我吧。”

這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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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完成黑衣組織的任務——「推組織需要的人上日本執政黨的位置」。

↓(執行方法)

兩年前看中最能夠接近日本首相位置的政治人員(獅童正義),並與獅童正義有仇的明智吾郎。出麵者是新宿情報員折原臨也,讓明智吾郎以為綾小路是要為了父親報仇,想針對獅童正義。明智吾郎按照折原臨也的計劃,奪去了綾小路清隆的異世界導航和記憶。

明智吾郎為了接近獅童正義,獲得獅童正義的信任,製造了一係列的事件,幫助獅童正義排除政敵,並且讓自己成為名偵探。在兩年後,即故事正線,為自己順利反殺獅童正義,並且將所有罪行和自己撇清,將與獅童正義有仇的綾小路拉下水。借口是幫失憶的綾小路調查「他與失智的綾小路閣僚的關係」。

明智吾郎的計劃被反利用。

在獅童正義被拉下台的時候,綾小路可以順利推組織需要的人物上台。

A.綾小路更靠近組織核心人物,在黑衣組織裡麵的地位更高。

B.順利以幕僚的方式影響政府法律法規的方向,收緊對暴力團體的管製,廢除異能經營許可證無限期使用,改為四年製,即港口黑手黨的許可證已經到期;修訂《暴力團對策法》

A.森鷗外開始留意並針對以「卡沙夏」為行動代號的綾小路;

B.黑衣組織臥底對綾小路大活躍十分忌憚;

這是卷一↑,大家按需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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