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用了大量的休息時間不說,每個月還要多花幾百塊錢的電話費,她一個實習狗,賺錢也不容易的好不好?
想到最近急劇縮水的小金庫,餘悅琦不由的悲從中來,抱住身邊一個特彆有福氣的同事,就往她肚子上輕輕的磕。
她心情一不好就喜歡找個東西磕頭,至於為什麼是磕同事的肚子不是磕彆的什麼東西,磕頭受傷了,不要看醫生啊?看醫生不要花錢啊?
被她突然這麼一抱,同事有點懵,“悅琦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要是不舒服就請假吧,你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
餘悅琦吸了吸鼻子,“金金我沒事的,就是連續上了大半個月的夜班,人有點熬不住。”
“誰讓你那麼好說話,要換了是我早就和那些賤人掐起來了,不帶這麼欺負新人的。”金金看著一臉憔悴的餘悅琦歎了口氣,“不過好在這種日子沒幾天了,不然人真的會瘋掉。”
聽到這話,餘悅琦笑了,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種受氣包,其實替夜班也挺有意思的。”
頂了這麼多的晚班餘悅琦發現了一個特彆有意思的現象,淩晨三點一般來說都是人最疲倦最容易犯錯的時候,可在這個時候男人的神經往往比女人更加敏銳,往往來巡查的人還在幾米開外,他們就能及時發現,並且把同事喊起來,躲過一劫。
可要是換成白班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大錯小錯不斷不說,一個沒注意這些男人就有可能睡過去,還是那種冷水才能喚醒的程度。
這些男人白天黑夜完全不同的表現引起了餘悅琦極大的好奇心。
所以,她暫時沒有上白班的打算,又或許直到她離開都不會有也是說不準的。
餘悅琦打了個哈欠,對著金金繼續說道:“行了,你就彆擔心我了,我回去睡一覺就能滿血複活了,倒是你要小心點,我可是聽說那個大色鬼要調到包裝來暫時接替一段時間的工作,你當心彆被他欺負了。”
“他怎麼還沒被開除?”
金金皺眉,有時候她真心不懂人事都在想什麼,有些人明明都被投訴很多次說私生活不檢點了,怎麼還留著不怕出亂子嘛?
“開除他?”餘悅琦看了金金一眼,譏笑道:“老板的心可不會向著外人。”
餘悅琪的話沒有說完,或者說不敢說完,有些東西明麵上好像大家都不懂。
可實際上,真的不懂嗎?
這個問題其實見仁見智吧,就像是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的人一樣。
當然了,也有那些真的不懂的。
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