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要是再抓著不放未免也太過分了,於是蹦蹦跳跳的下了樓。
“遊客,你一個大男人居然怕她慫不慫啊?她想被打臉就讓她被打去唄,誰不知道她就是個隻知道依賴彆人生活的菟絲花啊!”
任佳人看不慣慫到沒邊的遊客,縱使被人拉著也不忘叫囂。
見狀,看熱鬨的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餘悅琪敢這麼說,這其中怕是真的有料啊。
遊容這時才反應過來些什麼,目瞪口呆的看著弟弟,“她說的該不會是那件事情吧?”
遊客苦笑一下,並沒有做聲,但他的反應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見狀,遊容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壓低聲音在任佳人耳邊低聲道:“你不要鬨了,回去再跟你解釋,在外麵不方便。”
任佳人早就氣壞了,哪裡聽得進去,大力掙紮著,“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你們姐弟就是慫,你們怕他,我可不怕,不就是撕嘛,從進廠到現在,我就沒有怕過誰。”
“姐,和她說這麼多乾嘛,直接把人拖走不久得了。”
可任佳人的腿就像注了鉛一樣,重的不行,牢牢的固定在地麵上,任憑遊家姐弟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
她看著眼前一個勁要弄走她的兩人,嘲諷道:
“說白了,不就是怕她說出那個不檢點丫頭的事唄,真不知道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心地善良陪著去打了個胎,算什麼,她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是你的。”
此話一出,遊客的臉色轟的一下變得鐵青,晚了,他的一世英名就這麼給毀了。
遊容更是一臉的陰鬱,什麼是豬隊友這就是啊!
還心地善良,陪去打胎?
啊呸!
這種理由說出去隻會越描越黑的好伐?這年頭彆說是朋友,就算是親哥,遇上這種事情都是要辟邪,好不好?
至於圍觀的眾人更是一陣騷動。
哇哦,真是好大的一個瓜啊,就憑這個消息足夠人們津津樂道上好些日子。
至於是真是假,誰在乎?
“任佳人,你的腦子是擺設嗎?這種話也說得出來!”遊客鬆開鉗製住任佳人的手,像是看臟東西一樣很是嫌棄的看著她。
“我姐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把你當成朋友。”說完,將注意力轉向遊容,“姐,你是和她一起,還是跟我走。”
“當然是和你走,這麼沒頭腦的朋友,不要也罷。”
說完和遊客一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任佳人宛如遭到雷擊一般,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他們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該不會真的不要她了吧?那她以後要怎麼辦?
一個人生活,她不得被彆人欺負死啊。
圍觀的眾人看出她的不對勁,紛紛繞著她走,不多時樓梯間就變得空蕩蕩的。
大雨期間,先是斷電,然後斷水,人們早就沒有了精神食糧,日子過的無比乏味。
在這種情況下,一大早在樓梯間發生的這件事,就像是被插上了翅膀,迅速在人群中流傳。
以至於,在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遊家姐弟隻要一出門就會接收到各種意味不明的目光,當然,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