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悅琪噗嗤一笑。
“梁正,你真是白長那麼高的個了,一米八的漢子,我看你的膽子隻有18厘米,我又不是沒腦子,觸電的事情,我可不會碰……”
“呐,說到就要做到啊,反悔的那個,可是小狗,隻會汪汪汪亂叫的那種!”
“你還是小孩子嗎?這種把戲都拿出來玩。好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答應你,隻要蘭英不主動挑釁,我絕對不會多說半個字,也不會碰她一根頭發,可她要是不長眼,那就不好意思了,我還是那句話,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本著為家庭和睦著想,餘悅琪已經做出了最大程度的讓步,隻要蘭英不主動找麻煩,她保證不應戰,可要是蘭英做了什麼,可就不好說了。
有了餘悅琪這句話,梁正就放心了,笑著點點頭:
“妹妹果然還是最通情達理的。”
“少來這套,我是最不通情達理的,好人卡就不用發給我了。”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冠冕堂皇的客套話。
至於說她通情達理,嗬嗬,她奏是一枚被寵壞的小公舉,刁蠻任性,無理取鬨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懂事?
不存在的。
“沒事的話,那我就先忙了,不然,晚餐可就要開天窗了。”
身子一轉,又轉回灶台的方向。
飲用水有限,能夠做的菜也就不多了。
所以,必須變著法的弄好吃的,不然,家裡人可是會反抗的,首當其衝的就是母上大銀。
彆人家的媽咪都是各種寵閨女,可她家的……唉,一言難儘。
除了變著法要她做好吃的外,就沒彆的了。
種植司某辦公室,餘母正一眼不錯的看著掛鐘。
路過的同事甲覺得很奇怪,於是扯來實習小妹八卦:
“唉,你說,這大姐最近是怎麼了,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玩你等我我等你那套?”
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又不是什麼小年輕了。
實習小妹一臉天真的看著她:“這也很正常吧,畢竟現在不太安全。”
同事甲有點嫌棄的白了她一眼,什麼眼神啊,那麼明顯的春心萌動看不出來嗎?
那種眼神怎麼可能正常的起來,要說有貓膩可信度還差不多。
說實在的,要不是因為大家見天在一起工作,幾乎沒有獨處的時間,她都要懷疑這大姐是不是外邊有情況了。
畢竟,女人嘛,總會有不顧底線的時候。
同事甲正打算就餘母的“不正常”和實習小妹展開轟轟烈烈的討論,主管就從遠處麵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看到又有人聚在一起扯閒話,用力咳嗽一聲。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們的工作能力,既然你們這麼閒,那就多加點工作量好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此話一出,辦公室裡頓時哀鴻遍野。
看著桌麵上和小山差不離的文件,一個個都快哭了。
老大,連坐要不得啊,誰閒你找誰去啊,乾嘛要連累普羅大眾啊!
都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再不回去,娃都該不認人了!
看著手底下的人全都秒變苦瓜臉,主管突然覺得這個畫麵非常之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