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話,什麼激動,什麼擔憂全都沒了。
餘母一臉不高興的把碗重重放在床頭的箱子上。
“少說幾句會死啊?你個死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
餘悅琪虛弱的笑笑,還是這個樣子精神,哭哭啼啼的,她都快不認識了。
“媽,蘇酥還好嗎?”
“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她了?還嫌她害得你不夠嗎?”
不提還好,一提餘母就一肚子氣。
什麼玩意啊,要不是因為她,悅琪哪裡會有這一劫,要她說,那就是個災星。
眼鏡蛇都要比她可愛。
至少人家害人都是明著來,不像某些家夥,玩陰的不說,還要扯個天大的帽子戴著。
嘴裡邊說的全都是國家大意,實際上全都是壞水,惡心的都要發臭了。
“媽,你彆這樣,她是對的,我不怪她。”
“你喲!”餘母沒好氣的用中指戳了戳她的額頭,“不怪,不怪,除了這個你還會說什麼,聖母是那麼好當的嗎?自私一點,不是什麼壞事。”
這孩子,就是心軟。
還好她硬跟來了,不然還不知道得受多大欺負呢,不行,她非得去討個說法。
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光是扣薪水,兩年內不得升職就算了?
歉都不來道一個,這叫有誠意?
真拿小老百姓不當回事是吧?
大不了她就去靜坐,光腳的還怕你穿鞋的?
說破大天,也沒有這種可能。
“媽,咱不折騰了,行嗎?”
憤懣滿的都要溢出來了,她要是再看不出來,就有鬼了。
剛搬到安全區,一切都重新歸零,這個時候不忙著多弄點生活用品,反倒去那邊要一個沒有結果的答案,不是瞎折騰嗎?
就算得了個結果,可晚了,黃花菜都涼了。
這個春天,不對應該是冬天,哎呀,日子都過糊塗了,不管那麼多了,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什麼叫鬨呀。”餘母不高興的板起臉,“你當我這都是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你,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眼下,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呀,總不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那多不劃算。”
餘母不以為意的哼了一聲。
借口,全都是借口,現在哪裡還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分明就是推脫之詞。
她要是這麼好騙,就白吃幾十年的米飯了。
“媽,你還彆不信。我這不是借口,都是真的。”餘悅琪鄭重的抬起頭,認真道:
“這次我們離開得太過匆忙,之前儲備的食物基本上都沒有帶出來,眼看著天一天比一天冷,要是再不抓緊準備食物,恐怕就得餓死了。”
“嗬,我當什麼事呢,就這,還用你說。”餘母傲嬌的昂起頭,“不是我說,你藏東西的本事真的不到家,集水果凍拿去墊桌角,肉乾藏在水桶裡,皮毛塞到門裡邊,你這是藏東西,還是嫌東西壞的不夠快啊?誰藏東西有你這麼奇葩的。”
“以前教你的時候不認真,這下知道錯了吧?年輕人就是不會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