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鐸皺眉:“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特殊處來了幾次,搬走了很多東西,我們的庫存已經不多了,如果不能及時補充,戰力會下降很多。”
聽到這話張鐸一臉苦澀。
現在想補充物資,哪有那麼簡單,哪次不是求爺爺告奶奶那幫人才肯放點東西啊,他真心不想去啊。
可不去又不行,腦殼痛啊。
越想越生氣,張鐸把臉一板,“你們一個個全都是那敗家子。我就離開一會兒,你們連家底都保不住。”
要不是沒藏好,也不至於損失慘重啊。
罵歸罵該要的東西還是得去要的。
手下人莞爾:“謝謝隊長,那隊長我去忙了。”
張鐸正肉痛呢,哼一聲當做回答了。
那人連忙跑了。
急的就好像後麵有不乾淨的東西在追。
“張鐸隊長還真有閒情逸致,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欣賞風景。”
餘悅琪麵色不善的,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張鐸皺眉,“誰放你出來的。”
餘悅琪笑笑:“我接到通知說乖乖找到了,我過來接它的。”
“原來是這樣,那你見到它了嗎?”
餘悅琪看了他一會,才說道:“在它進手術室之前看了一眼,右腿骨折,還好沒有生命危險,說起來還多虧了張隊,要不是您這麼敬業,乖乖不一定回得來。”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
“是啊,你確實沒做什麼。”餘悅琪伸了個懶腰,“不過被關了這麼多天,想必也是很辛苦的。”
“你到底是誰?”
聽到這話,張鐸臉上的平靜瞬間被打破。
這些日子除了給他送過東西的小喬外,應該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去哪裡了。
在這種情況下,她一個本該被關著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我就是我自己啊,對了有人讓我轉告你一句,安分做人,不然保不住你。”
說完上了樓。
一路向上,一直走到天台才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打開那扇鐵製安全門後,一個白色的背影出現在眼前。
“他說了什麼?”
餘悅琪把玩著手裡的鑰匙圈,笑道:“還能說什麼,無非就是奇怪,我是誰的人。再者,他這次被坑的可不輕啊。”
緩步走過去,臉上滿是揶揄。
拉低那人的下巴,飛快的親了一口。
“說說吧,這次你該怎麼感謝我乖乖傷的可是不輕呢,這要是讓我媽看到,水龍頭又該關不上了。”
那人輕輕晃動下巴,脫離了控製。
“說人話。”
“剛才在下麵那些人提了一個請求我很讚同,他們希望自己的狗狗可以在家吃閒飯。”
“丫頭,這個請求是不可能被允許的。”
哈哈哈。
餘悅琪突然笑了,但笑意並沒有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