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被需要的感覺可真糟糕啊,不過,他喜歡,但該說的,還是要說。
流言蜚語,他們不怕,但家裡長輩們怕啊,正因為長輩怕,所以,不怕也怕了。
“小白兔的皮披好了,七大姑八大姨的嘴,會要命的。”
餘悅琪不滿的撅撅嘴,“又不是打不過有什麼好怕的,輪身手,她們那種體弱的,我一個打十個。”
看著餘悅琪精力滿滿,張牙舞爪的樣子,梁正笑了,不過隻是一瞬間,很快就消散了。
“行行行,你厲害,可再厲害,堵得住悠悠眾口嗎?你就算對她們千好萬好,也抵不過一次壞。”
餘悅琪翻了個白眼,怕怕怕,這也不對,那也不行。
那些人是佛還是祖宗啊,總要這麼捧著,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喲。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
餘悅琪:“那個啊,米缸裡混進了幾隻耗子,我來借貓的。”
“借貓?”梁正輕笑,“事情交給我了,你回去,接下來的事情我來,信物給我。”
“不給,這個功勞是我的。”
說完,餘悅琪吐吐舌頭,撒丫子跑了。
“嘿,你這丫頭,給我回來……彆跑,這路不好走,你慢點,慢點。”
很快,進老鼠的消息,就像是插上翅膀的鳥,以黑街為起點,散落各處。
本就緊張的安全區,因為這個消息,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表麵上看,大家都相安無事,私底下卻都各自防備,除了經年的好友和必須要接觸的人外,基本上拒絕與其他人交流。
這種情況對大多數人而言,其實沒太大差距,本來生活就緊張了,誰還有心思去例會有的沒的。
可對於老鼠而言,就不怎麼友善了。
他們進來,本就是衝著搞破壞來的,沒人願意理會,也就以為著,他們沒有用了。
一旦失去作用,那麼他們也就失去生存的意義。
說起來也真是諷刺。
在大多數人,為了恢複建設而努力的時候,他們卻在努力的搞破壞。
他們心裡怎麼想的,外人無從得知。
可歸根結底,不是為了名利就是為了權勢,又或者是某些求而不得的妄想。
想到這裡,餘悅琪心裡突然蕩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要說她可憐那些人,是不可能,可要說她一點想法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總之,念頭非常的矛盾。
或者說,她本來就是一個矛盾體。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響起咄咄的響聲,抬頭一看,盯著一雙熊貓眼的蘇酥出現在麵前。
“還有薄荷糖嗎?我頭痛。”
餘悅琪把口袋的內襯都掏出來給她看。
“喏,月底了,大佬家也沒存糧了,你想吃,咱們走一趟異世界。”
蘇酥擺擺手:“那還是算了。”
口腹之欲雖然重要,可和命比起來,真算不了什麼。
糖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餘悅琪倒了一小杯薑茶給她,
“隻有這個了,你湊活喝吧,家裡管的嚴,不好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