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悅琪:“爸,你說什麼呢,我真沒有敷衍,我知道的全都已經告訴你們了。”
“是嗎?”餘爸挑眉,“那任平格的出現也是巧合嗎?要是沒有記錯,他應該是南部地區的人,我們這裡可是西南。”
聽到這個名字,餘悅無奈的閉閉眼睛,瞞不住了。
“爸,我可以問你一句嗎?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我想這應該不重要吧隻要知道,他是龍山的看門狗,不就夠了?”
呃……
雖然很想吐槽,但這個說法,該死的對呢。
“既然您知道龍山,那我也沒什麼好瞞的了。
其實早在兩個月之前,安全區就已經被割成好幾塊了。
一方是以最高長官為首的守城牌,一方是極端的白塔寺,還有就是某些被稱之為親媽生的小部門,以及排斥在大圈子之外,又不同於普通人的特殊組織。
明麵上,看不出任何問題,可實際上,幾方人馬,都掐著彼此的命脈。
不是你占著我的運輸渠道,就是我搶了你的東西,鬨得那是一個不可開交,好在吵歸吵,沒打起來。”
“動不動就封街,還叫好?”
要真是這樣,那他真要重新定位一下安全區了。
“基本上,隻要不出人命,都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再說了,這種事,一般隻會動敵對的人。”
餘悅琪不想辯解,也沒法辯解。
事實就擺在哪裡,隻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到。
再加上作為局中人,她說出來的話,外人不一定會會采信。
“你們,你們!”餘爸氣得,手都哆嗦了,言語已經無法體現出他的憤怒。
是,你們是沒有對人下手,可造成的破壞怎麼說?一句沒有死人,就可以輕輕鬆鬆打發了嗎?
割的不是自己的人,就不心痛是吧?
“爸,你就彆生氣了。上麵的決定,不是我們可以動搖的,對咱來說,一日三餐吃什麼才重要。”
“不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你繼續說。”
餘悅琪撇嘴,還說不生氣,臉都紅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真的全都說了。您要是還好奇,就讓我哥打聽唄,反正他是要出去的。”
兄妹一輩子,就是用來互相甩鍋的。
“也行,把你哥給我叫過來。”
“好嘞。”餘悅琪脆生生的應了一聲,然後邁著愉快的小步伐,喊人去了。
結果,剛打開門,門外就摔進來一大一小,兩皮夾克。
六目相對,含情脈脈的對視了十秒。
“立場不堅定,就會禍害戰友,放在特殊年代,你就是人人喊打的狗腿子。”
餘悅琪也不生氣,笑盈盈的看向他:“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骨頭硬,大可以扛著呀,反正我是不行的。”
會就會,不會就是不會,她就一學渣,掌握不了,難度太高的技能。
餘冷著臉:“餘悅琪,你是牛a她妹,酷炫到沒有朋友。”
(`皿)哼!!
不會說話,就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