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查,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餘母剛被叫出去,就聽到這些話,一個健步衝過來,摟住餘悅琪的頭。
輕拍著她的背部,一臉不忿的衝著木查道:
“你真是覺得我家丫頭過得還不夠慘嗎?血饅頭也要吃,你還要臉嗎?這麼久以來,之所以沒有去找你,就是不希望你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
是,有你在旁邊護著我們會過得很好,但我們不需要。
我們就是小老百姓,不求大富大貴。
過去勞您擔心了,以後不必了,隻要我們老的還活著,就不會讓丫頭餓著。
餘,送客。”
“餘去不合適,還是我去吧。”一直沉默的餘爸站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阿姨,您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您聽我解釋啊……阿姨……阿姨!”
木查不願意離開,手緊緊的抓住門框,死活不願意離開。
對這種死皮賴臉的主,餘爸不怎麼對付得了。
大家都是人類,雖然沒有生活在同一個地方,但人類可以生存的範圍就這麼點,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事情不好做的太過。
一時間,還真被絆住了。
餘爸心裡有顧忌,但白白沒有啊,不叫也不鬨,上來就是九陰白貓爪。
人類的皮膚,可是很嬌弱的,隻要速度夠快,哪怕一張紙都能輕而易舉的割出血,更何況是以鋒利著稱的貓爪。
那鋒利的程度,不敢說,吹毛斷發,但劃個皮,還是綽綽有餘的。
一秒不到,乾爽的台階上就綻放出朵朵紅玫,色彩奪目,嬌豔欲滴。
看得人,心肝都在顫抖。
看見這個場麵,餘爸愣了一下,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抱起作案喵,小跑回家並且用腳關上大門。
一溜煙跑回房間後,把白白放到衣櫃角落裡,低聲說:
“乖乖呆在這裡不要動,等媽媽氣消了,我們再出來。”
圍觀了全程的餘貝貝:“……”
就這麼不管了?爺爺喂,那可是客人唉,給他帶糖果的叔叔唉。
就這麼放著不管,要是他以後不帶糖來怎麼辦?
小孩子的世界很簡單,誰手裡有糖就聽誰的。
平日裡餘爸對餘貝貝是很好,但由於事先準備時,沒有考慮到會有小孩子,因此,家裡基本上是沒有糖的。
餘貝貝要想吃,就隻能看運氣。
運氣好的時候就多吃點,運氣不好的時候,那就難說了,能不能見到糖果的包裝紙都是個問題。
為了糖,餘貝貝決定,還是幫糖果叔叔一把。
餘貝貝雖然年紀小,單的形式還是有分寸的,見到餘母後,彆的都沒圖一個勁說彆的事情,等實際合適了,再說談過叔叔受傷的事。
“姑姑,姑姑,你就幫幫那個叔叔吧,他一個人挺可憐的。”
“我為什麼要幫他?”餘悅琪問道。
這要是換成其他人,她就是排除萬難也會救,可人是木查,還是算了。
之前的傷疤還在呢,她實在做不出,以德報怨的高雅行境。
也沒有太大的覺悟,她就是個普通人,心裡揣著的,隻要自己的小家。
其餘的……還是算了,反正她不指望當什麼聖母,自然也就不需要這些外在的虛名。
“姑姑?你不是一直都告訴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怎麼有機會了,你把那不願意救人了?難道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哄我的嗎?”
餘悅琪抬起頭,“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她不想解釋,也不需要解釋,公道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