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路歸元一直樂滋滋的,因為經過他的精神力觀察,發現在厲懷明的腹部有一團非常細小的仿佛有生命的小東西正在形成。
路歸元能的感受到它每一天的成長,那是一個生命正在形成的過程。
他能清晰感受到有一個和他血脈相連的小東西即將誕生。
這讓他欣喜若狂,這個將會誕生的孩子,將會是和他聯係最為緊密的人。
胎兒形成的前三個月非常關鍵,說不定一個小小的意外就能讓他的寶寶還沒有來得及形成生命就消失了。為此,路歸元對厲懷明更加的言聽計從,有求必應,務必要讓厲懷明身心愉快,最好能放下對他的仇恨,以後在得知有了孩子後能夠考慮留下孩子,認真的考慮能否和他結為真正的夫夫。
厲懷明說想要吃什麼,路歸元立刻就給他弄來,還希望他能多吃點好好補補身體。
前幾天路歸元總是要時不時的用精神力觀察一下厲懷明在做什麼,擔心他會沒有聽從自己的勸告,趁機逃離村子,遇到什麼危險。
村子裡的流言和張氏、路老三的所作所為他也知道,見厲懷明沒有吃虧,他便也沒有去找那些村民的麻煩,而是換著法子去折騰路老三,好讓他們早點受不了,主動提出分家。
沒辦法,就算他現在是長子,上麵沒了父親,但還有個母親,想要分家另過若是張氏不鬆口還是很難的。
厲懷明也很老實的呆在村裡,沒有想著要悄悄離開,也許是因為路歸元對他很好,讓他真的徹底相信了路歸元。路歸元對此就更放心了,用精神力查看厲懷明情況的時間間隔也越來越長。
不料還是出事了。
上一次用精神力查探時,路歸元還看到厲懷明嘴巴劈裡啪啦把一個罵他的媳婦子給罵得抬不起頭。
路歸元一邊覺得罵人的厲懷明非常的明豔動人靈動可愛,一邊想著怎麼給厲懷明正名至少讓村裡的人不敢再當著厲懷明的麵說這些難聽的話。等下一次用精神力再去查探,哪裡還有厲懷明的身影?整個村子都沒有!
路歸元頓時大驚失色,他媳婦孩子不見了!
慌忙扔下手中的農具,就喊人去找人。
村民們都認為他是個傻子,而且這幾天厲懷明太囂張了,把村民們得罪了不少,就算沒被得罪的,也被家裡媳婦女兒管著,不敢出來幫忙找人。
還有人認為厲懷明說不定是躲在那裡偷漢子呢。
路歸元一個凶狠的眼神掃過去,頓時把那人給嚇的麵如土色:“有我在,我媳婦用不著看上一些歪瓜裂棗。”
歪瓜裂棗村民們:“……”
這一句可是把村裡的男人一棍子給打趴下了。
路歸元當做沒看到,把他們集中起來,也並不寄希望於讓他們去找人,隻是想要詢問他們一些事情。
路歸元聲音讓每一個人都聽到了:“一個時辰前你們有誰見過明哥兒?在哪裡看到?他往哪裡去?”
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路歸元有同情的有不屑的,也有看好戲的,就是沒有想要回答的。
就在路歸元不耐煩想要動用精神力威懾的時候,村長站出來了,沉著臉喝道:“都愣在那乾嘛?還不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要是路老大媳婦真出了什麼事,我們村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村子的姑娘哥還要不要出嫁?漢子們還想不想娶村外的姑娘哥兒做媳婦了?”
眾人都是心中一凜,也不敢再打馬虎眼,紛紛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路歸元很快就從他們的話中得知,最後一個人看到厲懷明的時候,厲懷明應該正在往家裡走。
可是現在路家並沒有厲懷明,厲懷明很有可能是在回路家或者是就在路家出的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路老三回來了,看到了這個陣仗頓時嚇得腳軟腿軟,臉色蒼白,冷汗密密麻麻的往下掉,不用多說就知道了他肯定有問題。
路歸元當即不客氣的揪住他的衣領喝問道:“你把你嫂子弄哪裡去了?”
低沉的聲音落在路老三的耳朵裡,好像一道驚雷,霹得他腦袋開花,嘴巴已經脫口道:“不是我!不關我的事!”
這就等於不打自招了。
路老三醒悟過來,立即閉上嘴巴不敢再說話。
以後哪裡容得他還混過去?雙眼冒起凶光,寬大的手掌直接插做了他細嫩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起來,掐得他幾乎無法呼吸,用森冷的語氣一字一句的道:“說實話!否則,殺了你!”
路老三被嚇得肝膽俱裂,整個人都在顫抖,死亡的恐懼完全占據了他的大腦,腦海裡一直都在回蕩著一句話:他會來真的!他是真的要殺了我!不能說!否則一定會被殺死的!
村長和村民們眉頭皺起,非常擔憂路歸元一個暴走就把路老三這位被村裡寄予厚望的未來秀才公給弄死了。
張氏衝上來拍打路歸元掐著路老三的手臂,大罵道:“路歸元你放開老三!他是你弟弟!你想要殺了他嗎?我們老路家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才會生出你這種克父殺弟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