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67尊重知識產權,請支持正版(2 / 2)

他焦急的問道:“係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韓飛陽已經不受我的光環影響了?你快看看他對我的好感值,是不是有什麼變化?”

係統機械冷酷的聲音響起:“沒有靠近韓飛陽,無法檢測到他的好感值。我已經跟宿主說過,韓飛陽這樣意誌堅定的人,光是用光環很難將他徹底掌控,建議宿主兌換超強版神魂顛倒光環。

“不用和韓飛陽顛鸞倒鳳,隻要你靠近他半米內二十息的時間,就能起作用,將他徹底掌控,從此以後唯你的命是從,你就算要他謀反,他也能毫不猶豫。”

厲懷安想要吐血,他又怎麼不知道這個超強版的神魂顛倒光環?可是這個光環隻有一個,而且太貴了,兌換一次就能耗費他的積累許久的好感值的七成!

而且若是對韓飛陽使用了這個光環,就表示韓飛陽徹底失去了自我,他也沒法再從韓飛陽身上刷好感值。

韓飛陽可是關係大齊氣運的重要人物之一,他的好感值每天都能給他帶來好感值的十倍的聲望值!

他如何能舍得放棄這麼大一筆的聲望值?

尤其是現在他收獲的聲望值越發不如以往。

如果路歸元聽到他們的談話,就能立刻猜到,這所謂的聲望值其實正是係統從其他人身上竊取得來的氣運。

在書中,厲懷安並沒有遭遇到現實這樣的一波三折,可謂是一帆風順,勢不可擋,很快就積累了非常龐大的聲望值,也就漸漸看不上從韓飛陽身上每天得來的那點聲望值。

為了能得到更多的聲望值,他需要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權勢,因此能夠毫不猶豫的兌換超強版神魂顛倒光環,用在最關鍵也最難控製,還漸漸開始失控的韓飛陽身上。

讓韓飛陽徹底成為他手上的一把刀。

現在的厲懷安沒法做到那麼乾脆放棄從韓飛陽身上得來的聲望值,猶豫著道:“也許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可能他隻是離京那天被我嚇到了。你知道的,他這人比較古板,死守規矩,沒跟我成親就堅決不願意占我一分便宜。

“隻要能見到他,我再哄哄就好了。就算真的可能是光環的影響減弱,隻要他能見到我,一樣會繼續被我的光環影響。當初他不也是對我一見鐘情的嗎?

“我那時候的萬人迷光環影響力還非常弱,他都能被我影響的那麼深,說明其實他心裡是真正的喜歡我的。”說著厲懷安臉上露出迷醉的笑容。

係統毫不留情的打擊道:“韓飛陽的意誌力比其他人都要強,之所以那麼容易被迷惑完全是因為不懂感情,受到光環影響就不誤認為自己喜歡上你,主動靠近你,對你毫無防備,才會越陷越深,如果他一開始就對你抱著防備之心,你不會那麼順利將他迷惑住。”

換句話來說就是,如果沒有萬人迷光環,他連你是哪根蔥都不會在意。

厲懷安臉上的笑容一僵,心裡漸漸湧上怒氣,要是係統在他麵前,說不定他能一巴掌抽過去。

係統無視他的憤怒,繼續提醒道:“宿主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韓飛陽身上的光環影響變弱,以他的意誌力和智商,很快就能想到宿主以前的行為有哪裡不對勁,這會讓他對你的好感值不斷往下掉。如果好感值掉到負數,你的光環將不會再對他有任何影響。”

厲懷安有些驚恐的道:“你不是說好感值掉到負二十才不會受光環影響嗎?”

比如京城第一才子丁元洲,他曾經把這個人的好感值刷到了五十,差一點就能讓這個有名的才子人喜歡自己,然後也能每天給他送上聲望值。

沒想到厲懷明的一篇文章就能讓丁元洲發現了他文章的端倪,然後對他的好感直線下降到了負二十五。

自那之後丁元洲就徹底成了厲懷明的頭號迷弟,在一些才子集會之中若是能和他碰上,總是陰陽怪氣對他冷嘲熱諷。

若是他拿出什麼詩詞文章,丁元洲就會逐字逐句的分析追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寫,其中有什麼典故,詩詞文章裡又暗含了什麼意思。

這詩詞文章又不是他想出來,他哪裡知道這麼多?!

在他兩次借故逃脫之後,若再遇到丁元洲,他就什麼是詩詞文章都不敢寫了。

漸漸的就傳出了他和丁遠洲勢同水火,每次有丁元洲在都做不出詩詞文章來的傳言。

於是其他人也知道,在邀請他或者丁遠洲的同時,不能再邀請另外一個人。

厲懷安對此樂意之極。

但丁元洲的存在還是讓他非常的頭疼,要是韓飛陽成為了第二個丁元洲,想想那個可能都讓他窒息。

係統:“韓飛陽不一樣,這個人意誌力極其堅強,愛恨分明,一旦對你的好感值掉到負數,就等於他對你極度厭惡還有了防備之心,你的所有光環都對他起不到任何效果。”

厲懷安臉色猙獰了一瞬,咬牙道:“先見他一麵再說,如果確定光環對他的影響減弱,就立刻兌換超強版神魂顛倒光環!”

係統:“好的,宿主。”

然而,怎麼才能見到韓飛陽是目前最大的難題。

同時宮中不知道怎麼傳出了三皇子心怡他,皇後和皇帝都同意了讓三皇子娶他的傳言。

厲懷安更著急了,以韓飛陽的個性,一旦他真的跟三皇子有了明麵上的婚姻關係,韓飛陽隻會離開更遠。

係統建議他:“可以寫一封血書,用自殺威脅他來見你。”

厲懷安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答應了是用這個方法。

係統建議他用人血來寫信,他怕痛,就用光環迷惑的一個小廝心甘情願割腕為他流了半碗血。

信寫好後,係統還不忘了在信中中添加了一道光環,讓看信的人非常容易被信中內容所打動。厲懷安就讓人把信送去了禦林軍的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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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中,韓飛陽皺著眉頭看著信封上鮮紅的“韓飛陽親啟”五個字,眉頭深深皺起,想起厲懷安,心中有些愧疚,又有些反感,思緒交雜,完全沒有發覺懷中的白虎玉佩在微微發燙。

做了一番思想鬥爭,他還是打開信封,拿出裡麵的信來看,然後就被信中的內容給驚住了。

信裡,厲懷安譴責韓飛陽的見異思遷,薄情寡義,然後訴說自己的癡情,要求韓飛陽來見他,跟他說清楚,否則他會不斷的用自己的血來寫信,直到用儘最後一滴血。

韓飛陽雖然有白虎玉佩,沒有受到心中的光環影響,可還是被信上的內容帶來不小的衝擊。而且他是上過戰場的人,立刻就能分辨信上的血確實是人血。

韓飛陽急得團團轉,同時心裡的罪惡感越發沉重,不管厲懷安為人怎麼樣,都是他曾經喜歡過的人,自己曾經喜歡的人因為自己的移情彆戀鬨自殺,怎麼想他都無法裝作沒看到過這封信。

在帳篷裡來回走動幾圈之後,韓飛陽冷靜下來,就拿著信去了武定侯府。

在韓飛陽靠近的武定侯府的時候,係統就已經感應到,立即通知了厲懷安。

厲懷安非常高興,讓係統給自己套了一個嬌弱病美人的光環,柔柔弱弱的半倚靠在床頭下,等著韓飛陽的到來。

然後等啊等,等到了係統告訴他,韓飛陽越過了武定侯府,並沒有在武定侯府停留。

厲懷安:“……”

厲懷安氣得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他竟然越過來武定侯府沒有絲毫停留,究竟想去哪裡?難帶不知道自己在武定侯府?還是急著去見哪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