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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那一天,不等蕭承軒的人過來請,厲懷明就先一步讓人帶口信進宮,邀請蕭承軒到盛寧侯府一敘,說路歸元弄回來一個大寶貝要給他看看。

係統不忘挑撥離間,給蕭承軒上眼藥:這兩人好大的臉麵,明明是你邀請他們在先,他們竟然妄想讓你一個皇子屈尊降貴去他們的侯府,完全是不給你麵子。

蕭承軒眼皮都懶得撩一下:“厲懷明一向是這麼自傲,不把人放在眼裡,我早就習慣了。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更要過去,否則會被他看出端倪。”

係統聞言不出聲了,現在它最想要做的就是弄死路歸元和厲懷明。

路歸元死了,他就沒有了最大的威脅,厲懷明死了,他就沒有了最大的阻礙,到時候它便可以控製蕭承軒快速抽取大齊的氣運,恢複實力,剩下的弱雞天道也隻有乖乖等死的份。

蕭承軒讓人準備了一壇梅子酒。

係統疑惑道:“你不是說厲懷明這人很聰明細心?就這麼隨便提一壇梅子酒過去,不怕被他看出端倪?”

蕭承軒連想都不用想就隨口道:“我們當初埋下的那一壇早就已經被我喝了。不過是應付他而已,隻要酒壇沒什麼異樣,他一時間也看不出區彆。你不是說你的毒藥隻要嘴唇沾上一點都會七竅流血無藥可醫嗎?那等他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遲了。”

係統想了想,覺得蕭承軒說的沒啥漏洞。

蕭承軒來到盛寧侯府,看到厲懷明和路歸元,笑道:“這梅子酒我已經忍不住先嘗了一點,味道不錯,讓我都想要全部偷喝完了,好不容易才忍住,給你們留了半壇,你們可要趕緊嘗一嘗。”說著還用一隻手輕輕的彈了一下壺口。

厲懷明心中了然,這就酒是被加了料的。

厲懷明和路歸元都很配合的露出期待的表情,讓人拿來酒杯,蕭承軒親自給他們滿上,酒香在花廳裡彌漫。

路歸元一副饞得不行的樣子,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嘴裡倒。

係統非常期待的緊緊盯著他。

就見酒杯已經快到嘴邊了,路歸元卻突然停了下來,悠悠的道:“佳釀雖然好,不過現在還不是喝的時候。

厲懷明卻是連酒杯都沒

有碰到。

係統心裡警覺,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發現不對勁了?

蕭承軒挑了挑眉,淡定的道:“哦?那你覺得什麼時候喝比較合適?”

路歸元放下酒杯,笑容有些詭異:“自然是想讓你先看看我們為你準備的大寶貝。”

蕭承軒很配合的露出感興趣的樣子,讓他們快點把東西拿出來。

路歸元拍了三下手掌,蕭承軒就見韓飛陽端著個托盤,托盤上蓋了一塊錦布,看不到上麵有什麼,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腳步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蕭承軒忍不住眯了眯眼,視線掠過略微僵硬的韓飛陽,落在他手中的托盤上:“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大寶貝,竟然需要韓大將軍來親自‘護送’,這回我可真是要開開眼界了。”

係統在他的腦海裡提醒:“我感覺到托盤裡的東西附著了精神力,可能是路歸元新雕刻的什麼玉雕。”

路歸元皮笑肉不笑的:“自然是你這輩子隻能見一次的大寶貝。”

韓飛陽終於走到了近前,沉默的看了看蕭承軒,蕭承軒毫無畏懼的和他相互對視。

在係統等得不耐煩的時候韓飛陽終於動了,掀開了上麵蓋著的錦布,托盤裡果然放著一把玉石雕刻的匕首。匕首通體細長,劍身輕薄鋒利,和握柄的地方雕刻了一隻栩栩如生的龍首。雕工精致非常。

蕭承軒一看就非常喜歡,站起身,走到韓飛陽的麵前伸手想要將匕首拿到手中把玩。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韓飛陽的動作比他還要快,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拿起了匕首,乾脆利落地捅進了他的心臟!

蕭承軒捂著插在心口上的匕首,後退兩步錯愕的看著他,難以置信的道:“你竟然要殺我?為什麼?”

韓飛陽眼裡和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憎恨和厭惡:“你傷了我的摯愛,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

蕭承軒心神俱震,嘴角溢出鮮血,臉上傷心的仿佛像要哭出來一樣:“原來,你真正喜歡的人是厲懷安。”

韓飛陽彆開臉,不去看他,聲音仿佛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沒錯,以前我以為我是受到了他的控製才會喜歡上他,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

蕭承軒低低的笑

了,笑聲悲愴,他看向一旁依然穩坐如山的厲懷明和路歸元,“你們呢?又是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最後一聲質問已經變得淒厲。

厲懷明抬眼和他相互對視,眼裡是一片冰封一樣的冷漠,手指輕輕敲了杯壁:“你都為了皇位和邪祟合作想要除掉我們了,就彆怪我們先下手為強。”

係統驚慌不已:“他們怎麼知道的?我根本就沒露出一點破綻!”

蕭承軒懶得理會係統,苦笑的問道:“你們打算怎麼做?我如果死在盛寧侯府,你們也擺脫不了嫌疑。”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路歸元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木雕,隨手扔。

木雕落在地上立刻變成了另一個蕭承軒,‘蕭承軒’桃花眼一彎,端得是俊秀風流,跟蕭承軒一模一樣:“等你和邪祟死了,我會代替你的位置,成為真正的蕭承軒,以後還會代替你坐上皇位,成為這個天下之主,萬人之上,哈哈哈!”

蕭承軒差點忍不住要破功,還天下之主,萬人之上呢!就路歸元這鹹魚,讓他在朝廷掛個虛字都廢了他不小心力才忽悠成功。

係統已經完全受了匕首裡的精神力影響,又為眼前嚴峻的形勢而著急,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這時候天道也露出了身形,用龐大的法則編織成一道網,完全不顧及蕭承軒的安危,狠狠的朝係統壓迫而來。

對於係統來說,他的行蹤暴露,蕭承軒麵臨死境,已經完全沒有了利用價值,反而還會成為他的累贅。

係統來不及多想,就立刻脫離了蕭承軒,耗儘最後的力量狠狠的撞開了一個口子飛快逃竄。

蕭承軒在係統脫離的刹那,臉色又眼可見的灰敗下去,身子一軟就要向後倒去,一隻強有力的臂膀立即將他穩穩地接住:“承軒!”

蕭承軒抬頭看到韓飛陽擔憂急切的樣子,輕輕的笑了。

路歸元吩咐天道去追逃跑的係統,然後大聲喊道:“薛叔!快來救人!”

一個中年漢子提著一個藥箱快速跑進了花廳,正是應該在青石縣的薛大夫。

薛大夫看了一眼蕭承軒的情況,立即從藥箱裡拿出幾根銀針刷刷的插上去,然後吩咐韓飛陽:“把匕首□□,記住一定要穩,要快,避免造成

更大的傷口。”

韓飛陽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手上動作毫不含糊,在蕭承軒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把匕首給拔了出來。

薛大夫立即給蕭承軒上藥止血。

好在匕首比較細窄,輕薄鋒利,造成的傷口並不大,韓飛陽也控製的很好,堪堪在心臟前停下來,並沒有傷到心臟。

薛大夫又給他把了一下脈才道:“隻是皮肉傷,傷口沒有什麼大礙。隻是他如今身體虧損的厲害,得好好的修養一兩年,才不會留下病根。”

其他人都鬆了一口氣,繼而又在心裡狠狠的咒罵係統,好在路歸元早有防範,在匕首上動了手腳,有匕首上的精神力護著,係統又急於逃命,被匕首上的精神力擋了一下,才沒有一下吸走太多蕭承軒的生機,讓蕭承軒像厲懷安一樣被吸成皮包骨,也沒有損壞根基。

這便是路歸元他們發現蕭承軒被係統綁定之後想出來的辦法。

係統綁定蕭承軒,肯定是想要利用蕭承軒做最後的翻盤。如果它發現附身蕭承軒也是死路一條,定然會想要趕緊逃離。

這時候,就需要護住蕭承軒,以免係統狗急跳牆,逃走前也要將蕭承軒給吸乾。

所以他們裝出一副準備謀反的樣子,韓飛陽也是一副要給舊情人報仇的樣子,這才能讓係統認為蕭承軒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再通過刺進蕭承軒心口的匕首上的精神力暫時迷惑係統,也同時保護蕭承軒。

這其中任何一個步驟都不能有失,尤其是匕首必須刺進蕭承軒的身體,無比貼近他的心臟,又不能真的傷到他的心臟,這樣才能最大程度保護蕭承軒,迷惑係統。

而動手的人不能是路歸元,因為係統一定會防備路歸元,效果會大打折扣。除去路歸元,能做到這點的也就韓飛陽了。

為了能讓韓飛陽下得去狠手的同時好達到這樣的精準度,這些日子,路歸元可沒少訓練韓飛陽,為此還製造了不少蕭承軒的傀儡給韓飛陽練手。

韓飛陽每天都要用匕插心愛之人的心口數百遍,還要露出一副憎惡怨恨的樣子,感覺這一遍遍戳的不是傀儡,而是自己的心,從一開始的痛徹心扉到最後都完全麻木了。

薛大夫是路歸元顧不得隱藏

實力,用全力趕會青石縣,在幾天之內將薛大夫給背到京城的。

不管是他們刺傷了蕭承軒,還是蕭承軒被邪祟附體過,都不能透露出半點消息,否則就會成為三皇子一係的人攻擊他們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