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暘肯定想找到解決身體異變的方法,如果真的那樣,那麼鬱暘就會變得和過去一樣,成為完全的直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身體有異香,而且身體會渴求彆人。
那樣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得到鬱暘,他和非人生物的想法一樣,不會主動去逼迫鬱暘,想要鬱暘自己來他麵前,讓他幫忙,讓他睡他。
不過,沈塵封突然又想到一個情況,如果真有解決辦法,到時候破壞掉就行了,他不至於這點小事都辦不到。
就讓鬱暘查,讓他更清楚的認識到自身的問題更好,然後接受和麵對。
“還能是誰,老沈啊!”黃源不無嫉妒地說。
“幸好沒玩太大,不然我們幾個底褲都得一塊輸掉,到時候鬱暘你回來看到的就是我們三個人的倮體了。”
“你們的倮體我可沒興趣。”鬱暘搖頭很漠然地說。
“哎鬱暘,你和那個男生在隔壁談什麼啊?難道你看上他想要包.養他?”
王勇有點好奇。
“是啊,是想包.養來著。”鬱暘笑著道,分不清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你?彆了吧,你要是包.養他,我覺得他該你錢才對。”王勇身體往後,一臉的不相信。
“就是,鬱暘你包.養誰都是你吃虧,你又出錢還出身體,對方才他麼是血賺!”黃源符合,在某些事上他和王勇兩想法一樣。
“也就包.養這裡的這位大哥,我覺得或許才不怎麼虧。”謝明安視線轉了一圈,轉落到沈塵封身上。
這人高富帥,還性格好,又聰明和善,感覺這種人完全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是嗎?那塵封,你要不要給我包.養一下?”鬱暘歪著頭,打趣著問。
“可以啊,一天一個月還是一年?看在大家是朋友的份上,我給你打個對折,保管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沈塵封神態裡完全是催促鬱暘趕緊包養他的意味,免得過了這村沒這店了。
“鬱暘上,趕緊的,一會老沈改價格可要多花一倍的錢了。”黃源眼底閃爍激動的光。
“一天吧,多了我怕某個人會精儘。”當時的氛圍讓鬱暘忘記了某個事,而他這話之後旁邊沈塵封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鬱暘過去某晚的記憶慢慢回籠,他自己都不知道耳根微微有點紅了。
沈塵封看到了,沒點明出來,寶貝兒臉紅的樣子他一個人知道就行了。
“……還打嗎?不打就走了。”鬱暘突然覺得房間裡溫度似乎高了,他感到渾身都有點熱。
“不打了,打下去也沒意思,全是輸。”王勇站起身,語氣頹廢。
其他也起身,走出棋牌室,外麵天色漆黑,大家明天早上都有課,就坐車回學校。
到學校外商業街,王勇突然說他想去打個耳洞。高中時就想打,怕打了後會被爸媽揍就沒敢,現在大學裡想做什麼都可以,打個耳洞戴個耳釘,潮!
“你不是個同吧?”黃源往後躲,眼神上下打量王勇。
“刻板印象了哈。”
王勇懶得給黃源太多眼神。
“玩笑玩笑,你這樣的要是同,我覺得你要孤獨終老了。”黃源嘴巴裡吐不出什麼好東西。
王勇上去就給了他屁股一腳,黃源往鬱暘身後躲,抓著鬱暘的腰,鬱暘腰肢突然被碰,而且黃源還故意摸了把,鬱暘轉身也給了黃源一腳,把黃源踹得嗷嗷嗷叫。
“殺人啦。”黃源哀嚎,可沒人幫他。
“時間還早,我也去,鬱暘你……要不也打一個試試?”謝明安看向鬱暘,覺得鬱暘如果戴個耳鑽什麼的,會更加耀眼。
鬱暘對這類事說不是有興趣,但既然出現了,自己也閒,或許可以的打個玩玩。
幾個人下了車走去打耳洞。
鬱暘讓人給他右邊耳朵上打兩個,朋友們都疑惑了一下。
“兩個合適點。”一個太單單調了,這是鬱暘的看法。
黃源搭著沈塵封肩膀,問他打不打。
沈塵封搖頭,他不打,他要是打了,傷口馬上就愈合,那情況發生可不是什麼有趣的事。他這身體被怪物給改造的已經超出正常人的範疇了。
鬱暘戴著兩個耳釘,右邊耳朵已經紅了,熱脹感強烈,疼倒不是特彆疼。
站在鏡子前照了一下,沒感覺到什麼特彆的。
然後他耳朵讓人捏了一下,輕微的酥麻感躥開,鬱暘扭頭盯著捏他耳朵的人,對方一臉純良和善:“你耳朵紅了。”
鬱暘睥了眼,眼神在說“用你提醒”。
他還以為沈塵封會打,畢竟這張充滿了雄性荷爾蒙氣味的臉如果戴個黑色的耳鑽,可能會更加性感,但似乎他想錯了,沈塵封對這一點都沒興致。
“我不打,打了怕回去我爺爺生氣。”沈塵封把他爺爺搬出來,當然是假話,爺爺可是最寵他的。
鬱暘轉過身離沈塵封遠了一點。
在校外分開,鬱暘和沈塵封一塊,兩人住同小區,其他朋友則回了學校。
走到小區裡,兩人也很快在一個路口各走各的。
到了家沈塵封第一時間去把關上的電腦給打開,等了一會監視器裡出現了一抹頎長美麗的身影。
鬱暘去洗手間把美瞳給取下,金色的眼瞳顯露出來,沈塵封盯著鬱暘的眼睛,很想近距離看看那一雙眼睛,他知道那一定動人心魄。
洗過澡鬱暘躺在床上,手舉著放在眼前,他回憶起在棋牌室那邊男生說的那些話,他的皮膚早就變得白皙細膩,還有特彆敏感了。
輕輕掐一下都會泛紅,鬱暘翻個身,看著窗外的夜空,就算查到最後沒有解決辦法也沒關係,他不信自己真的會變得隻能依靠彆的男人才能活下去。
不會有那一天的。
帶著這種想法鬱暘進入夢鄉。
而這個晚上,鬱暘做了個春夣。
香豔的夢境裡,他和某個人在翻滾,他身上有個人,強勁的胳膊緊緊箍著他,他張開嘴不停地呼吸,渾身都燥熱到像是要自燃起來。
那個人的東西在鬱暘身體裡,鬱暘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記得那麼清楚那些細節,它的形狀長度和尺.寸,好像他了如指掌。
一開始對方的臉是模糊了,到了後麵結束的時候鬱暘渾身無力躺著,那張臉慢慢地清晰起來。
而在看清楚對方的臉後鬱暘直接被驚醒了。
醒來後他坐起身,掀開被子,床單上一片痕跡。
清晨鬱暘又去洗了個澡,洗完後他站在陽台,看著窗外的人工湖,清晨的風吹來,鬱暘臉上神色不怎麼輕鬆。
上午有兩節課,下了課鬱暘去食堂吃飯,王勇他們去校外吃冒菜了,鬱暘和沈塵封約了吃食堂,其實暫時不想見沈塵封,但對方都問了,他拒絕又不好找理由。
鬱暘離得近,先過去打了飯坐著,同桌多個空位,在隨後的幾分鐘時間裡坐過來一張張熟麵孔,轉眼鬱暘周圍都坐了人。
他的那些追求者們,而且還是被拒絕了的。
蕭燃也在,那天他被掃地的人發現送去了醫院,可在醫院住了半天他就離開了。
家裡人知道他出事跑來問他是誰乾的,蕭燃說他沒看清楚,監控裡能查到他最後見過的人是鬱暘,被問起時他也矢口否認,他確實和鬱暘談了點事,但後來鬱暘就走了,他在摟到間想抽口煙,誰知道有人偷襲他。
既然蕭燃自己都說不知道,查也查不到其他人,這個事他不追究,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鬱暘踹的那幾腳很重,差點真的費了蕭燃,蕭燃卻不恨鬱暘,他想如果是他讓人那樣下葯,絕對比鬱暘還狠。
鬱暘還是太善良了,但凡狠一點,他現在也不會坐在他麵前。
剩下疼歸疼,可靠近鬱暘聞到鬱暘身上的香味,馥鬱的香,蕭燃隻覺得比麻藥止疼藥的效果還好。
甚至精神扭曲起來,他在想鬱暘討厭他,這種討厭都比對他無視要好得多,至少證明他在鬱暘心底占了個位置。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