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陷入一片死寂,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那把鋒利至極,不需要控製能自己飛上半空,輕易殺人的長劍,一時間眼睛都不敢眨。
隻有吞咽口水的聲音,密密麻麻的冷汗從額上沁出,浸濕了眼睫毛,他們也不敢顫動一下,在死亡的威脅下,誰也不敢動彈。
這樣的殺人手法,他們聞所未聞。
墨母在一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葉眠,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她呆呆的低頭看著滾落在地上的頭,又怔怔地看著葉眠,一時間竟忘了墨行安的事了。
“你究竟是誰?”坐在靠前位置的一人看著葉眠,乾澀地開口,葉眠笑了笑,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他是我們墨家的人。”
墨父龍騰虎步的進來,後麵跟著墨堰和墨丹寒還有其他人,墨母看到他們明顯鬆了一口氣,麵色焦急,墨堰安撫地站在墨母一邊,捏了捏他的手。
會議室的人都認識墨父,紛紛起身恭敬道,“墨元帥。”
墨父走到中途,被馬爾修的頭擋住了去路,麵無表情地繞開,負手站在首位,眼神黑沉壓眉看著下麵的人,氣勢威嚴,
“我得到軍部消息,馬爾修泄露軍事機密,就地正法,你們有意見?”
下麵站著敬禮的眾人麵麵相覷,又忌諱地看了眼葉眠,“可是,僅憑墨元帥的一麵之詞,沒有軍部的指令,我們不能妄下定論啊。”
“對啊,這不和規矩。”
“太草率了。”
“萬一真是冤枉了呢?”
下麵眾說紛紜,墨父也不插話,而是靜靜看著他們,“你們覺得有異議,我們自然有證據,不過據我所知,通敵的不止馬將軍一個人,你們其中,還有內應,所以,為了保障前線戰士們的安全,就麻煩你們最近還是不要出這個門為好。”
“墨元帥,你什麼意思?是說我們是內應嗎?”
“你這是軟禁,是濫用私權,我們可以投訴你。”
墨父壓根沒聽後麵那些廢話,對著門外自己的幾親兵淡淡道,“卸了他們的武器,不要讓任何人出這個門,誰出去,當馬將軍同黨論處。”
“是,元帥。”外麵的人聞言立刻大聲齊齊應道。
後麵的人聽到墨父的指令,幾乎都坐不住了,但墨父已經帶著所有人出去了,他們隻能眼睜睜氣急的看著自己的機甲手腕和隨身裝備全部被卸下去,隨後會議室的大門轟然關上。
他們癱坐在椅子上,互相看著,麵如死灰,心裡隻有一個糟糕至極的想法:墨乾坤瘋了,他真的瘋了。
而這邊,
墨父幾人出去後,墨母驚異不定的看著葉眠,眼中甚至還有著深深的震驚和驚駭,她拽了拽墨父的手,示意葉眠。
葉眠和墨堰都注意到了墨母神情的怪異,還是去了基地的室內,將葉眠的情完完全全講給墨母聽。
墨母目瞪口呆的聽完,不可思議的看著葉眠,被深深震驚了,眼中都是不敢置信的震驚,又想到葉眠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殺死了馬爾修,“這麼說,葉眠實際上……比任何人都強?”
墨堰和葉眠對視一眼,笑著點了點頭,墨母深深吸了口涼氣。
“對了,行安,行安出事了。”墨母想起馬爾修臨死前說的話,急急忙忙抓著墨父,焦灼急切到。
墨父按住墨母,“你慢慢說。”
墨母趕緊將馬爾修臨死前的話說出來,葉眠和墨堰墨丹寒在一邊聽著,葉眠聽完直接道,“我去找。”
他們的機甲太慢了,他的禦劍飛行縮地成寸可以瞬間到達。
墨母不知道葉眠飛行的速度,但是她見識過葉眠強大而詭秘的攻擊,讓她陡然生出了一線希望,這時候她隻是一個普通的擔心孩子的母親,用擔憂急切而希望的目光看著葉眠,
“葉眠,好孩子,求你,你一定要把小安帶回來。”
“嗯。”葉眠重重點了點頭。
墨堰緊緊牽著葉眠的手,抿著唇麵色擔憂,“你一定要安全回來。”
“放心吧。”葉眠摸了摸墨堰的頭。
墨父起身,看著葉眠,“葉眠,保護好你自己。”
葉眠和他們點了點頭,在眾人的視線下喚出塵錦,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墨家人在這裡焦急的等待著,心急如焚,而外麵那些知道葉眠的士兵則一直偷瞄著葉眠禦劍飛行消失的方向,眼中都是深深的敬仰和狂熱的崇拜。
葉眠知道前線的位置,墨母也說了墨行安臨走前大概提起的方位,他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