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寂靜了幾秒後,飄渺不定的聲音再次響起,“正好我最近手頭缺點材料,既然你們這麼說能為我做任何事,那我就留你們一條命。”
“多謝前輩。”剩下的兩人深深彎腰,恭敬之極,沒有高人的發話,一直不敢起身。
幾秒後,星艦再次陷入寂靜之中,兩人緊張的聽著身邊的動靜,首領咽了一口唾沫,“前輩,前輩您還在嗎?”
無無人回應,隻有星艦外的風聲在呼嘯。
兩人深吸了口氣,隱晦的對視一眼,首領鼓起勇氣再次道,“前輩,你說的材料還沒給我們,我們怎麼找您?”
“咚……”一個木質的令牌被扔到兩人腳下,
“你們既然想證明自己還又用,把裡麵這些材料給我備齊,我自會出現,如果完不成,就彆怪我了。”四處回蕩的聲音帶著森森冷意。
首領趕緊尊敬的彎下身,將腳下的木質令牌拿在手裡,“多謝前輩。”
“限你們半個月的時間收集,另外,河底的遺跡你們不用去了,那裡什麼都沒有,你們去了也是白費功夫。”聲音漸漸遠離,飄渺離去,“我走了,半個月後你們若是沒有做到你們對我的承諾,準備後事吧。”
幾分鐘後星艦內的霧氣徹散去,外麵的寒風吹動著樹葉和地上半人高的草,發出沙沙的聲音,還有隱隱約約的野獸嚎叫的聲音,除此之外,一片寂靜。
兩人深深低著頭,即使聲音已經不再出現,還是不敢貿然抬頭以示不尊,直到二十分鐘後,一直沒有聲音,兩人這才敢抬頭,警惕的看著四周,觀察了一圈後確實沒人,首領又出去看看星艦外麵,仔細端詳了一圈,這才鬆了口氣,回到星艦,看著唯二存活的研究員搖搖頭。
確定神秘人確實走了之後,他們才鬆懈下來,星艦外麵的寒風吹進來帶著絲絲寒意,兩人這才發覺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
兩人對視一眼,研究員摁著台上的一個按鈕,星艦大門轟然關閉,看著腳下死去的戰友們,兩人麵色悲戚,卻又不敢太過明顯。
將他們的屍骨安排好後,兩人泄力的坐在星艦內的椅子上,直愣愣的看著戰友們屍骨的方向,領土的首領忍不住哀
歎,“來的時候,還是十來個兄弟一起,轉眼間,就剩我們兩個了。”
“噤聲。”研究員狠狠等著首領,不讓他說的太多,“先看看前輩讓我們手機的材料有哪些。”
首領將木質令牌小心的放到桌上,兩人緊緊盯著令牌,幾息後,桌上的令牌緩緩升空,這情景讓兩人眼中驚駭,令牌升至上空,靜止不動,而後突然渾身熒綠的光芒大作,空中出現一塊虛無的綠慕,而後白色的字體一點點浮現,全是所要準備的材料名稱。
直到十分鐘後,字體消散,熒光消失,令牌也徐徐落入桌上。
這樣神秘的手段,再想想神秘人隨心所欲邪性的性格,兩人驚駭的對視著,眼中俱是震驚,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兩人不敢在這這裡多耽擱,立刻啟動星艦借著夜色離開這裡。
而此時,
正躲在七班營地外麵的大樹上,眼睜睜看著七班的學生們疲憊戰鬥的葉眠,遙遙看了眼星艦消失的方向,眼中冷意凝動,寒意徹骨。
他已經在令牌上,還有那兩人的身上做了追蹤印記,他倒是要看看,是誰對墨堰的奇遇,這麼有興趣。
不遠處猛獸的嘶吼聲幾乎響徹雲霄,墨堰此時正手持利刃,眼神淩厲和一獅子搏鬥,每一次攻擊都精準的落在同一點。
葉眠悠哉的躲在大樹上,嘴唇微動,聲音成束指點墨堰,“神識凝針,順著獅子的眼睛刺入腦髓。”
墨堰長手一翻,落到狂獅背上,左手死死攥著狂獅的鬃毛,夜色下眼中厲光閃過,無形的精神力按照葉眠的方法,迅速凝成一枚針尖大小的細針,好像有方向一樣,在空中滴溜溜的迅速順著狂獅的眼睛灌入腦海,一陣亂攪。
劇烈的疼痛讓狂獅發狂的扭動跳動,仰頭嘶吼,可動作卻慢慢聽了下來,眼神也開始漸漸呆滯,墨堰小腿用勁蹬至半空,落下地麵,手中寒光一閃,刺入獅子的眼中,頓時鮮血淋漓,幾秒後,獅子轟然倒地。
葉眠觀察了一下,獅子的大腦已經徹底被叫攪亂了,墨堰的一刀隻是掩飾。
“不錯。”葉眠讚歎的聲音順著夜風滾入墨堰的耳中,墨堰正戒備著恢複精神力,聽到葉眠的讚歎,眼中不由亮
了亮,墨堰歇息了幾秒,很快就對上了另一隻猛獸。
“單純的神識攻擊太耗費你的精神力,你用你的精神力包裹住你手中的匕首,怎麼引導精神力,你應該知道。”葉眠在一邊神識指導。
墨堰緊緊的抿著唇,盯著麵前的凶獸,在一個滑鏟後轉身後翻,精神力包裹住手中的匕首,攥著匕首狠狠戳進凶獸皮擦肉厚的皮毛內,在一陣不怎麼強大的阻力下,猛獸的肚子被化開了一道長長的血口。
裡麵的腸子都翻滾出來了。
這種隻猛獸瞪著銅大的眼睛徹底死亡、
“那一隻,弱點在後頸,神識衝撞,趁它混亂過去攻擊。”
“這一隻,上次教你的劍術,你試著用匕首做劍,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