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眠和墨堰聽著他們的話眼神陰冷,墨堰更是眼神陰鷙,他最惡心的就是對同族下手的人。
而且還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即使他們來這裡的時間不長,但這裡的風土人情已經讓兩人對這裡產生了一點好感,更彆提那對老板夫妻待人和氣了。
葉眠牽著墨堰的手,“先不要著急,晚上解決他們。”
“嗯。”墨堰相信葉眠,使勁點了點頭。
兩人原先是打算去向剛剛那家的老板夫妻道歉的,但是現在兩人覺得一切等到今天晚上,那些人動手,拿到證據再說。
葉眠和墨堰回了旅館,這件旅館住的多數是遊客,看到葉眠他們親密的狀態好奇地多關注了一眼,就做自己的事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人坐在自己的房間,神識牢牢盯著那三人,很快就到了晚上十點。
那三人自然地進了一個小區,帶著帽子和口罩,走路歪歪扭扭走了幾步,走到第三棟的地方,抬頭看了看側麵的大字,“402棟,就是這了。”
“沒錯,二樓二零一。”另一個負責踩點的人小聲肯定。
三人上了樓,確定周圍沒人,為首的拿出鑰匙打開門讓後麵的人進去,隨後自己也緊跟著側身進去,小心地將門關上。
甚至還在這個房間裡肆意打開門查看裡麵的情況,其中一個進了主臥後看到擺在上麵的照片,摸了一把,啐了一口,“真漂亮,一會一定要好好耍耍。”
……
墨堰越看眼神越冷,葉眠拍了拍墨堰的手,袖子一揮,自己的紙抬轎輕飄飄的落地,四個詭異慘白的紙人抬著一頂鮮紅的轎子,黑漆漆的沒有眼白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人,臉上還帶著好像畫出來的若有似無的死板笑意。
墨堰看著不由地摸了摸胳膊,“你這怎麼越發詭異了?”
葉眠拿起一隻描紅,給紙人臉上瞄了點豔紅的腮紅,“這是送給他們的禮物,這個法器沒白做。”
“禮物?”墨堰低低重讀了一邊,陡然驚喜地看著葉眠。
葉眠描了四個大花臉,豔紅的腮紅在紙人臉上更加讓人不寒而栗了,配上那雙直勾勾的沒有眼白的眼睛,僅僅看了一眼就讓人渾身發寒。
墨
堰抽了抽嘴角,“你不是用劍的嗎,畫風變得有點快啊。”
葉眠瞅了墨堰一眼,“我就是嘗試嘗試,這方麵我用不上還可以教給徒弟們嘛,相信他們一定會最大程度的挖掘出這類法器的妙用。”
等到忙完之後,兩人又下樓吃了點這裡的特色菜,直到神識中三人已經將他們綁起來,準備毆打後,兩人才放下筷子,
“走吧。”
而此時的二零一室,那對老板夫妻已經被綁的嚴嚴實實,嘴上也用膠布膠起來,為首的匪徒目光陰邪地看著老板娘,拽著老板娘就要往臥室裡去。
“嗚嗚嗚……”老板娘哭著搖頭,一旁的丈夫想要掙脫束縛過來,卻被另外兩個劫匪拳打腳踢。
“你們要是再不識趣,我今天就剁了你們。”為首的劫匪猛地一踹老板娘,壓低聲音目光陰狠地威脅。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狂風大作,外麵的大樹發出嘩啦啦的響聲,還有屋內的窗簾飄動著。
“媽的,怎麼突然變天了?”那兩個正在毆打的匪徒停下來看著外麵,隻覺得晦氣極了。
明明不大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就好想在寂靜到空曠的地方發出來的一樣,讓人不由地心跳加快,幾人不由自足地僵在原地。
“不……不對勁。”另一人哆哆嗦嗦四處張望,不敢大聲講話,隻敢小聲用氣音,“這,這裡太靜了。”
對啊,太靜了,靜的甚至連一丁點聲音都沒有,按理說這裡是小區,這時候很多人都應該還沒有睡,通常能聽到各種汽笛聲,狗叫身,路上彆人的交流聲。
可是,他們嚴肅地對視一眼,居然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沒有。
三人也不管兩個屋主了,隻敢湊在一起,為首那人將窗簾拉開,低著頭看向下麵。
屋主兩人倒在地上,眼中俱是驚惶。
“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一個匪徒指著窗外驚恐地喊道。
幾人立刻循聲朝著窗外看去,猛然發現天空似乎有一頂紅轎子飄在半空正向著他們逐漸靠近。
“我靠。”站在窗前的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肢發軟,瞳孔放大,不住的往後挪,另外兩人嚇得腿腳發軟,呼吸急促。
倒在地上的屋主兩人也看到了,他們無法移動,
但是眼中的驚恐和絕望卻越來越盛。
紅餃忽明忽暗,漸漸地距離他們越來越近,接著紅光他們看清了抬著紅嬌子的人居然是四個紙人,似乎是察覺到她們的視線,四個麵上畫著詭異腮紅的紙人直勾勾地看著他們。
慘白的麵上沒有眼白的雙眼陡然放大在他們眼中,抬著花轎僵硬地靠近他們。
“撲通,撲通。”勉強站著的兩人軟倒在地,身上發出一個難聞的氣味,心跳加速,瞳孔急劇放大,一動也不敢動。
那頂詭異地紅色轎子猛然靠近窗戶,四個紙人貼著窗戶直勾勾地看向裡麵的人。
“啊……救命啊救命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