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晚宴(1 / 2)

() 果真,涵妃這一句話後,嚇得前麵跟太子一起正準備踏出堂屋門檻的石盼芙,噗通一聲就跪下,顫著聲道:“還請殿下與臣女保持距離。不然,……嚶嚶,”

“還有妹妹,千萬不要誤會。殿下與我,隻是,隻是往日的情分。”女主咬著唇,哭的越發狠了。

哭吧,使勁哭,她就喜歡看人哭,又把她毫無辦法的神情。

太子想廢她,她好歹也是經過大選賜的婚,隻要她無甚過錯,太子想找由頭廢了她?

好歹上麵還有康熙這位主兒呢,她就不信他親自賜的婚,被太子嚷嚷著要廢掉,這位主兒什麼感受。那臉上掛得住不。

不過她的日子,也是諸多波折就對了,至少眼前的怒氣衝衝的太子,她就得廢些腦細胞。涵妃緩緩腳踝,對眼前的劇情,越發感覺乏味,卻又不得不強打精神應對。

“石佳氏,你當真以為孤不敢廢你不成。”果真,不知道還有多少波情緒發作,這無腦太子才能看得清真相。

太子此時,聲音雖是對準她的,但雙眼卻跟黏在地上跪著一身杏色旗裝,裝得楚楚可憐的女主身上一般。無論聲音還是語氣,都是對涵妃十足十的威脅。

涵妃腳踝估摸是腫了的,太子妃穿的珍珠鑲嵌鳳紋緞麵的花盆底,少說也有七八公分高,就這麼難被人一推,腳背直接外翻,沒有傷到腳骨算好事。

她此時努力壓著呼吸,才能緩解腳背疼痛帶來的表情僵硬。見太子看過來還準備糾纏,她終於將視線投向此時已經轉移陣線,向她求情不要亂說的原書女主。

緩了口氣,她笑了。

“若是姐姐喜歡太子側妃的位置,跟妹妹說上一聲的事兒,多簡單。何必這麼可憐。”

“至於姐姐說我讓額娘受了委屈,那姐姐不妨說上一說,作為太子妃,我尚且有無權利讓大家跪上一跪。何況,妹妹我怎麼不知道,姐姐還未到這堂屋呢,怎麼就知道是我讓額娘為難呢。”

“幼鳥尚且反哺。妹妹又怎麼會不知。妹妹倒是不知,姐姐能穿如此華麗料子的旗裝,可額娘,卻是姐姐嫡親娘親,為何這身上的旗裝,洗的發白。這堂屋家具,紅漆掉了不說,連張太師椅都是妹妹來了,後麵才重新出現的。”

涵妃這話一說,彆說原女主石盼芙臉色唰的一下白了,就是她阿瑪石文柄臉上都掛不住。

這是將人一起罵進去呢。你好歹說你孝順,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親娘在這裡,什麼都是破舊的,你就吃得下睡得著。

府裡人都知道,投奔府裡的太二小姐,是老太太眼裡的肉中釘眼中刺,她的存在,隻能說明當年的太老爺背叛了老太太。

現在太二小姐回來投奔石府,能給她一個地方容身已經不錯了。石文柄是個孝順的,自然就沒有特意插手後院的事情,結果就是被自家嫡親的女兒,打臉打的啪啪直響。

到底有關自家臉麵,此時太子腦子回來了,首先就將怒火對準石文柄開始發作,“到底是孤太子妃的養母,石大人以後自己多顧忌些。”

石文柄這才剛起來還沒站多久呢,此時是再也不敢站著呢,直接跪下請罪,“請太子殿下恕罪,都是奴才背主,先前太子妃已經將那背主奴才住抓了送到前院去了,微臣還沒來得及為二妹換新的,還請殿下,太子妃恕罪,息怒。”

太子看過來,涵妃點點頭,算是認可了自家阿瑪的說法,好歹是自家嫡親阿瑪,真弄跨了她是腦子被紙糊了,才會這麼乾。

“多謝殿下。”

眉眼如畫,一軟一硬,倒是讓太子發作不得,冷哼哼,裝了一肚子火出了破舊堂屋。

當然,走前,還不忘讓人趕緊將地上跪著的白月光女主趕緊帶走,那是生怕在她這裡被吃了根手指頭一般。

隻在走前,石盼芙眼底閃過一抹陰霾。上首坐著的女人,美的讓人炫目。

皓白手腕戴著一個乳白色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發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鎏金細鈿梳成當下流行的兩把頭發髻。

發髫上則插著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彆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襯托額前光潔如玉的額頭,越發圓潤光滑。

而那張不笑而魅的臉蛋上,即便隻是淡淡的描了柳葉眉,卻讓那雙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儘,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裡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整張臉顯得特彆漂亮。

這個女人,即便隻是稍微打扮,都如妖精一般魅惑。倘若盛裝打扮後,又是怎樣的炫目奪人。

這樣的女子,幸虧她早早設計讓她成了個一輩子守活寡的太子妃。否則,無論是進宮,還是最後到了她最不願意到的皇子後院裡,都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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