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後,陳煜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拿著鐵路從老總那裡討來的“尚方寶劍”,前往了海軍陸戰隊。
臨走之前,鐵路還特意交代他彆忘了回來時將吳哲給帶上,那是他早就和海軍陸戰隊那邊達成了一致,海軍陸戰隊答應讓給他們a大隊的人。
像吳哲這種光電雙碩士學位的人來參軍本就是一件十分少見的事,而要想將這種高學曆人才弄到他們這種特種部隊來,就更是一件難上加難了。
鐵路能將吳哲交換過來,也不知是耗費的多大的力氣,花了多大的代價才成功的。
這種人才,隻要去了老a,他就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這一次,陳煜特地帶上了撲克牌獨有的作訓服,這件作訓服是陳煜在得到上級同意後,親自設計出來的服裝。
具體樣子,就是參照了後世的軍隊作訓服。
他設計出來的這作訓服,比之現在的那些作訓服拉風了不止一籌,至此,陳煜也終於是不用再繼續穿之前那些不符合他審美風格的作訓服了。
獸營,闊彆兩年,陳煜再一次踏足了這裡。
迎著海上吹來的帶著一絲海腥味的海風,陳煜張開了雙手。
他對獸營雖然沒有對七連那樣深厚的感,但是也依舊存在著一絲念想。
當年在這裡接受了武鋼和龍百川的魔鬼訓練,讓得他對獸營,也是變得熟悉了起來。
上一次來獸營,他留下了華夏隊長的傳奇之名,這一次來這裡,或許他傳奇的名聲將會破裂,再次留下的,說不定會是一堆的罵名。
想一想高中隊在夜老虎偵察連留下的名聲,再想一想袁朗在七零團留下的名聲。
挖人,從來都不是一件什麼好差事。
“哎,你在那感慨個什麼勁呢!!”
就在陳煜張開懷抱,感受著獸營獨有的涼爽海風之時,一道清脆的女聲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
聲音聽在陳煜耳中,似乎有一絲絲熟悉的感覺。
回頭一看,進入陳煜眼中的,正是穿著藍色軍裝,體靠在一輛迷彩越野車上的沈鴿。
見著來人是沈鴿,陳煜有點驚訝。
“喲,沈參謀,好久不見,怎麼是你來接我麼!!”
說話的同時,陳煜提著自己的行李便是朝沈鴿走了過去。
“怎麼,我來接你你還不樂意啊!難道你還想讓旅長親自來接你不成。”
聽到陳煜那話,沈鴿瞪了一眼陳煜。
女人生氣不爽,從來都是不需要什麼正當的理由的,隻要看你不爽,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氣。
“哈哈,不用不用,能讓沈參謀來接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沈鴿作為沈青墨的堂姐,陳煜可不敢得罪這位姑。
雖說沈青墨不是那種會聽信沈鴿讒言的人,但是這種事,還是小心為上。
陳煜將行李放在了車的後座,自己則是坐上了副駕駛。
“你這兩年不見,是墊了增高鞋墊麼,兩年前你還是一個大頭兵呢,現在怎麼就變成少校了!!”
陳煜穿著一常服,他肩上的兩杠一星在此時顯得有些亮眼。
沈鴿看了一眼他的軍銜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之色。
陳煜的軍銜變化,給她帶了不小的衝擊。
她可是解放軍外國語學院的碩士,可就是這樣,她現在都還隻是一個中尉呢!!
這一刻,沈鴿似乎忘了,從清大畢業的陳煜在國防大學進修了兩年後,他的學曆似乎也已經變成了碩士了。
而且無論是清大還是國防大學,她們的含金量好像都不是解放軍外國語學院能夠相聘美的。
“不錯不錯,少校的軍銜倒也勉強配得上我們青墨了。”
點了點頭後,沈鴿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