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永剛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開始計時,不過他心中已經是悄摸的把時間往前撥了五分鐘。
“哪些人是這小子的室友,都給我站出來!”
野火是燒不儘的,他隻會順著燃燒的草往他的鄰居繼續燒過去。這也是為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原因。
聽到拓永剛這話後,人群中的向羽和巴郎都是站了出來,張衝和魯炎對視了一眼以後,也都站了出來。
現在站出來,絕對不是邀請他們吃早飯,這一刻,張衝和魯炎突然想和蔣小魚斷絕父子關係了。
不僅姐妹閨蜜情可以塑料花,兄弟情,同樣也是可以的。
四人站出來後排成了一排,拓永剛帶著可以反光的墨鏡走到幾人麵前,目光沒有感情地從四人臉上一一掃過。
“二十分鐘,兩百個俯臥撐,五百個仰臥起坐,現在開始。”拓永剛話都懶得說,直接就是命令道。
向羽聽到這話,轉頭看了一眼拓永剛,拓永剛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同樣是毫不相讓看著向羽。氣氛有點微妙。
幾秒後,向羽轉頭,趴在了地上,巴郎見此,也跟著趴了下去。
不過他們兩人趴下去,可不代表張衝也會趴下去,我堂堂上山能擒狼,下水可捕鱷的東北好男兒憑啥聽你的!你個癟犢子玩意!
張衝是誰,和豹頭環眼的莽撞人張三爺同姓!
“我叫你趴下去!聾了嗎!”
“啥?你個癟犢子玩意,你說啥!有種你再說一遍!”
說話的同時,張衝已經是把袖子給擼了上去,似乎是要大乾一場。
“你彆拉我,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這個癟犢子玩意!”張衝一把甩開魯炎抓著他的手,麵上顯得凶凶的。
拓永剛麵相凶橫,但張衝卻是更凶橫,這是一個扮演海盜都不需要化妝的男人。
“怎麼,想練練!”拓永剛可不是吳哲和陳國韜,雖然他在陳煜麵前乖得跟小奶狗似的,但他骨子裡也是一個敢和袁朗互瞪的人。
“練練就練練,誰怕誰孫子!”曆來隻有張衝在彆人麵前狂,哪有人敢在他麵前狂。
戴個黑眼鏡就敢來獸營充大,你以為你誰啊!
戴黑眼鏡的生物除了熊貓那個二大爺他惹不起外,其他的他張三爺還沒怕過誰!
“嗬嗬~!”拓永剛冷冷一笑,看著隊長裝了他那麼多的逼,今天他終於是可以現場模仿一下了。
右手摘下墨鏡,學著陳煜的動作將其丟給了陳國韜,再次轉過身來看著張衝,麵上帶著的,是陳煜那萬年不變的淡淡笑容。
陳國韜接住墨鏡後腦子裡嗡嗡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熟練地接住這個墨鏡。倒是一旁的伍六一,看著陳國韜手中的墨鏡眼中閃過一抹思索。
這個墨鏡,似乎似曾相識,想著想著,伍六一就是摸向了自己放著墨鏡的那個兜裡。他懷疑陳國韜手中的墨鏡是他那個墨鏡的孿生兄妹。
張衝站在拓永剛對麵活動著手腳,看著拓永剛的目光中帶著一抹輕視,似乎不被柳小山狠揍一頓,他就始終記吃不記打,這或許也是他命中的一劫。
就在兩人快要動手的時候,陳煜跟龍百出和武鋼也開著車朝這邊而來,車上,陳煜坐在後座直打著哈欠,看樣子是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