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二組之人一個扶著一個,身形狼狽,臉上帶著些許紫青之色回到宿舍、
“哎喲,我的天哪!我不行了。”一走進宿舍,趙子武就是扶著腰朝床位而去,口中哀歎聲不止。
步履蹣跚,用來形容此刻的他們,可以說是一點沒錯。今天這狀態還算好的,有時候他們甚至都不想走路,好似每走一步對他們來說都是折磨。
一屁股坐在地上,趙子武直接就是躺了下去,口中長舒一口氣。現在就是給他一百萬買他這張床他都不換。誰換誰孫子!
“嘿,上去上去,這是我鋪。”周青走進來,看著躺在自個床上的趙子武,一巴掌就是呼了上----------去。
“嗷嗚~!!”火燒屁股一般,趙子武一下子蹦了起來。右手快速揉著大腿,口中直吸涼氣。
“你個混蛋,不能換個地方麼!!!”趙子武邊揉大腿邊嘟囔,很是不寧願地起身朝上鋪爬去,周青那一巴掌,做到了一百萬都做不到的事。
這段時間同苦共苦,沒看錯。就是同苦共苦,因為無甘可言。現在幾人關係是火線飆升,行事早就不像之前那麼客氣。
趙子武這家夥,每天一回來就把下鋪當上鋪,每次都直躺在周青床上,對此。周青往往都用同一個巴掌拍在同一個部位,百試不爽。
趙子武這段時間完全就是生活在快樂於痛苦雙重生活中。快樂在於每天都有個女特種兵來找他的茬,在這個母耗子都難見到一隻的特種兵基地,趙子武這樣的生活完全就是人生贏家。痛苦嘛,不用多說。
這段時間他們都被折騰的不輕,陳煜之前說的通過選拔進入撲克牌,不是他們噩夢的結束,而是開始。當初還有些不信,但現在,他們對這句卻是有了多麼痛的領悟。
那話一點沒錯,進撲克牌,才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曾經一組在基本選拔成型後,陳煜拉著他們和三中隊天天搞對練。那時候還好,三中隊人的比較“純善”,下手都知道悠著點,因此一組的人小日子過得還不錯。生活有笑有樂。
如今一組已經徹底成型,陳煜基本已經不用操心。二組的訓練也不用去找三中隊,一組就是他們最好的陪練。
兩組的比試,說好聽點是對練,說難聽點就是送上門去挨揍。落後就要挨打,二組現在的情況完全符合這句話。
“那幾個老東瓜,下手太狠了點,可憐我的脖子啊,今天差點就讓他們給我扭斷了。”武嶽躺在床上揉著自己的脖子。
今天的叢林對抗演練,他正準備悄摸搞一波偷襲,結果許三多不知從哪冒出來,上來就扭他脖子。許三多是連高誠都敢捕俘的人,彆指望他下手能有多輕。
還好他脖子粗,不然差點就讓許三多直接給扭斷了。
“你偷著樂吧,遇到的是老許,不是老伍和老柳,他們兩個下手才是真的狠。”
向羽在旁邊脫著衣服,聽到幾人的話後,頗有些苦笑意味的說道。武嶽沒遇到那兩人,但他遇到了,還是遇到的下手最狠的柳小山。
遭到生活毒打的向羽,現在也沒以前那麼高冷
對練中,他們最不想遭遇的就是柳小山,每次遇到,都必然會被狠揍一頓,柳小山秉承下手越狠對他們就越好的原則,每次都是按著不打死打殘就行的標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