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屬於嘴唇的溫潤觸感讓葉蔓蔓瞬間回過神來,她瞪大眼睛,轟的一下小臉變得通紅。
她又害羞又不可置信的盯著賀忱。
葉蔓蔓縮了縮腳,整個人都羞得像是要被煮熟了一樣,頭頂都要冒煙了。
天呐。
賀忱也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就突然沒腦子一樣做出了這種事,上半身連忙往後仰,臉上爆紅,尷尬得要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賀忱突然就感覺自己罪惡極了,尷尬得恨不得當場去世。
“啊啊啊,大變態!”
葉蔓蔓想要屈膝抱住被突然襲擊的腳,膝蓋和手掌的痛讓她停下了。
於是她還是隻能紅著臉把腳重新伸過去。
“還不快擦乾淨啦!腳上又被你弄臟了!”
她說話的語氣依舊傲嬌,但漂亮的腳指頭卻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好像在彰顯主人的緊張。
賀忱低頭看著她的小腳,再也不敢亂想些有的沒的,生怕自己又做出剛才那種沒腦子還禽獸不如像個變態一樣的事情。
他捧著腳又好好的再次擦了一遍,又去拿了她專門擦腳的雪花膏來,小心的用手背給她抹。
他的手不管是指腹還是手掌都有繭,葉蔓蔓的皮膚太嫩,他稍微一用力就會讓她感覺疼。
可是手背抹雪花膏怎麼也抹不勻,而且那動作看起來是怎麼看怎麼奇怪。
葉蔓蔓總感覺他像是在用手背調戲她的腳一樣,但她沒有證據。
人家明明這麼正經。
於是她隻能悄悄不好意思,耳垂輕微泛紅,強行忍著那種奇怪的感覺。
而賀忱本人也覺得這動作很奇怪極了,她的腳很嫩很滑,要不是腳指頭還有指甲,他都要懷疑自己摸的是不是臉了。
而且背著手去抹,總是感覺怪不好意思的,有點像流氓。
奇怪的氣氛就這麼在兩人之間繞來繞去,最後還是大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尷尬。
賀忱打開門,門口來的人居然是大隊長。
“賀忱啊,最近注意下流感,你那個姨媽,就是李紅梅,她最近不是病了嗎,一直不好,我們懷疑是流感,劉棟梁現在也病了,他們都癱在家裡呢。”
“沒什麼事彆跟他們家的人接觸,鎮上來的醫生懷疑是上回洪水的問題,咱們村沒有抗洪經驗,那回沒有做過消毒,怕是有什麼病毒跑出來了。”
“村裡第一例就是李紅梅,然後今天發現劉棟梁也感染了,其他幾戶也有人發燒感冒,你們家離這幾戶都進,一定要注意。”
大隊長是專門過來提醒賀忱的,他知道李紅梅一家的情況,也知道他們兩家的恩怨糾纏,就怕劉鐵軍那個還活蹦亂跳的出來害人。
畢竟他剛才去李紅梅家都沒找到劉鐵軍人,還準備囑咐他彆到處亂跑來著。
現在隻能退而求其次,讓劉鐵軍最可能接觸的賀忱多注意。
賀忱聽完直接愣住,他立刻就想到了劉鐵軍剛才不久還碰到過葉蔓蔓的腳。
會不會感染?!
見賀忱臉色突然變得很差,大隊長心中一個咯噔。
“你不會真跟他們家的人接觸了吧?”
賀忱點了點頭,把劉鐵軍來他們家準備偷東西被他打了一頓趕走的事情說了,並沒有提到葉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