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o對於葉蔓蔓來說是非常短暫的,她向來不愛想太多,反正孩子她暫時是不想生的,她怕痛也怕醫療條件不好而死掉。
而且把她想不想生的問題拋到一邊不談,要想生小孩,那不也得另一個人配合才行麼。
可就他那點出息……
葉蔓蔓歪著腦袋抬頭看了一眼賀忱,果然,他的耳朵又紅了。
也就是說說而已,就又開始害羞了,這還怎麼生小孩啊。
動動嘴皮子就能有小孩嗎?
葉蔓蔓仰天再次歎了口氣,白茫茫的霧氣再次消散在眼前。
“賀忱,你說,我是不是特彆沒有魅力啊?”
要不怎麼他們都結婚這麼久了,真心也都互相告知了對方,怎麼他們同床共枕了一個多月了,賀忱依舊沒有動她呢?
一個肌肉發達,單手能把一個成年男人拎起來的壯漢,這麼慫真的正常嗎?
賀忱不知道葉蔓蔓怎麼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但他是真的覺得葉蔓蔓是這個世界上魅力最大的女人。
“不,你很有魅力。”
她怎麼可能沒有魅力呢?
每天賀忱最怕的就是晚上了。
每次去床上睡覺都像在天堂和地獄中來回橫跳,想抱她又不敢抱,抱住了也不敢亂動。
一邊沉醉在她的味道之中,一邊又無法控製自己的不堪野望,怕自己的肮臟之處惡心到她,滿足之餘不得不忍受著熾熱之火的灼燒。
他每天都是等葉蔓蔓睡著了,自己要麼偷偷去洗冷水澡冷靜一下,要麼就去偷偷自己乾點壞事。
她的魅力,無人能敵。
賀忱不理解她話裡的意思,葉蔓蔓也不理解他這話的意思。
不過她並不想繼續深入的問下去。
這種問題,問多了容易顯得自己特彆不自信,仿佛在一步步逼著男人問他為什麼不碰自己一樣。
她才不要這樣。
兩人離村一個月,中途因為生意忙碌,基本上也沒回來過,村口談家常的人們突然一看到賀忱帶著媳婦兒回村,頓時議論開了。
“哎喲,這是紅梅那個侄子吧?瞧這個把月不見,越長越俊了哩,這媳婦兒也是,瞅著比先前更好看了嘞。”
“這是穿的一身新衣裳哩,瞧著料子就貴得很,這怕是得好幾十才能買得到哦,嘖嘖嘖。”
“真是羨慕那老葉家的,你說秀梅怎麼這麼會嫁姑娘,一個嫁鎮上去了,一個嫁給這小子,沒想到也混到鎮上去了,還過得這麼好,真是好福氣啊!”
“那可不是麼,要不怎麼說嫁姑娘是門學問麼,秀梅她是走了大運了,這小姑娘看著比大姑娘都過得好,那大姑娘上回回來還穿著舊衣服哩,也不知道這小姑娘知不知道孝順。”
“喲,你還真彆說,畢竟不是親生的,這小姑娘也是個性子爆的,都在一個村兒我都沒見她回去看過秀梅,搞不好都老死不相往來了哩。”
“哎喲,這事可不能亂說……”
“……”
婦女們討論得尤其多,旁邊隻稀稀拉拉的站了幾個閒聊的男人。
“賀忱,這是回村過年來啦?”
這不就有人朝著賀忱吆喝了一嗓子。
葉蔓蔓扭頭看了那大叔一眼,突然發現這大叔還是當初賀忱地裡乾活時就在賀忱旁邊乾活的那個。
當初要不是大叔給賀忱遞鋤頭叫出了賀忱的名字,她還不知道那天能不能找得到地裡那麼多乾活的男人哪個才是自己未來老公呢。
賀忱笑著“嗯”了一聲,騎車的速度稍微放慢了一些。
“是啊叔,大家新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