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眼前的人越聚越多，第一個準備吃螃蟹的人也站了出來，這是個性格很活潑的女生，一張圓圓的臉因為不好意思而變得紅撲撲的。
“你、你好，我能摸一下陸露嗎，就一下……”
程驛看了一眼這個女生，又看了她身後躍躍欲試的眾人，他麵色微淡，開口道：“不行。”
一般明星遇到粉絲，哪怕是心中不悅，麵上也很少有人表現出來，畢竟被媒體曝光，接踵而來的就是無數的噴子。
所以聽到程驛這麼直白的拒絕，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難以置信。
或許是擼狗的願望太過強烈，那個女生咬了咬唇，追問道：“為什麼不行？”
程驛抿唇，麵不改色的說：“陸露怕生。”
“汪？”你說啥？
顧雲清的狗頭倏而一揚，這人睜著眼睛說瞎話哦。
“你們看吧。”程驛安撫性的摸著眼前德牧犬的腦袋，直接將她的表情給忽視了個徹底，“彆看她剛剛還很勇猛，實際上她的性格很羞澀的，你們一聚上來，她就往我懷裡鑽。”
……那是為了能讓你蹭個鏡頭，我才抱住你的！
顧雲清覺得自己應該重新估計一下鏟屎官的臉皮了。
一旁的人聽到程驛這麼說，雖然麵上都閃過了失望，但她們心中卻湧起了更大的熱情。
強硬的時候能跟搶包賊搏鬥，安靜的時候又這麼會跟主人撒嬌，這簡直就是完美寵物！
聽著眼前這些人的議論，顧雲清才終於肯定了一件事。
她現在好像在網絡上已經紅翻天了，連帶著鏟屎官也被網友封了一個“娛樂圈第一個靠寵物走紅的明星”的稱號。
在一旁的程驛心情能用一個成語形容。
一言難儘。
對於一個當事狗，一個當事人，兩個都對自己的情況全然不知，周圍的粉絲都驚訝了。
……這也太隨意了吧？
偷偷地把手機攝像頭對準程驛的手機，她們發現程驛微博彈出的消息，還真沒有被查看過的痕跡。
等警察趕來，將搶包賊帶走，又給程驛和羅菁兩人做筆錄的時候，那些粉絲才三三兩兩的離開。
顧雲清注意到，她們中的很多人，直接就進了旁邊的寵物醫院。
做完筆錄，程驛和顧雲清一起聽到了一段交談的聲音。
“都說讓你昨天來買了，現在好了吧，德牧的價格直接漲了六百。”一個短頭發的女生抱怨道。
“我昨天不是還在猶豫嘛，今天看到陸露之後才下定的決心……”另一個長發女生麵上也有些苦惱。
短頭發女生沉吟了一下，問：“那現在怎麼辦？話說你之前不是想養哈士奇嘛，我看哈士奇的價格好像降了兩百，你要不要買？”
“不買哈士奇了。”長達女生飛快的搖頭。
“明天再說吧。”
……
等兩個女生走遠，程驛低頭，語氣怪異道：“……德牧漲價了。”
“嗚……”我聽到了……
顧雲清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變成狗之後，居然還能帶動一個產業的發展。
“嗡”的一聲，程驛的手機又開始提醒微博的聲音了。
接著就是數以萬計的評論，讓人目不暇接。
好像剛剛那群粉絲裡有人把顧雲清飛撲搶包賊的視頻給發到了微博了，現在他的微博下麵又炸了。
啪的一下，手機再次卡死。
程驛：“……”
——
顧宅。
原本閒來無聊看電視的顧母在到《挑戰不可能》的時候，她先是回想，接著飛快的衝樓上喊：“老顧老顧，你快來看，這是不是咱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