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淚眼朦朧的:“記得一些?”
初初閉麥了。
任憑我怎麼逗她,她都不肯再說話。
我隻得自己摸索初初剛剛說的那段話的意思。
那些我們相愛的記憶裡,刨去被初初撿出來的那些,剩下的內容是——
我愣了愣。
我看著初初的馬賽克臉。
我嘶了一聲。
“啊這,就是你隻記得我們的床.戲,其他的都忘了唄。”
嘭的一聲。
厚重的馬賽克炸成了粉紅色。
“——什麼床.戲!哪有床.戲!那根本不是床。戲!”
52
真刺激。
一開始隻覺得初初這樣的omega很野,沒想到她還能這麼野。
雖然忘掉了我們的愛情故事,但是卻記得其中最黃的那部分。
想想都讓人忍不住嘿嘿嘿呢。
“嘿嘿嘿。”我笑出了聲。
初初炸毛:“不準笑!再笑就滾出去!”
“哎呀彆生氣嘛寶寶,”我拉住初初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了親,“我的意思是,你能記起我們曾經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我非常非常開心。”
“即使隻有一點點,那也是我們曾經愛過的證明,不是嗎?”
初初又不說話了,但也不把手縮回去,隻窩在椅子裡,讓那團馬賽克的紅色越來越深。
“我重申一遍,我們之間很乾淨,根本沒有床.戲這個說法!”
我安撫著順著她說道:“啊對對,不是床.戲不是床.戲,你隻是被我咬了一口後頸,一個omega在易感期被alpha純潔地注入了信息素,隻不過這個注入讓你□□欲罷不能欲——”
還沒說完的虎狼之詞被迫中斷。
初初的小手捏住了我的嘴巴。
我悶悶地“嘎”了一聲,逗樂我的心上人。
嗐,誰讓我就是個特彆會寵人的男人呢。
初初馬賽克上的紅色總算有點淡下去的意思了,她鬆開手,又低聲嘟嘟囔囔起來:“一口一個床.戲,你知道什麼是床.戲嗎,就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的確不知道。”我理直氣壯地說,純潔的我要把純潔的第一次留給我最愛的人,所以我在遇上初初之前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愛。
我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湊近初初。
透過馬賽克,我的指腹摸索到初初的下巴。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僵住,連呼吸也猛地寂靜下來。
但她仍然沒有掙紮,隻說:“……你彆這樣,我不是很習慣。”
“就是因為不習慣,所以才要習慣習慣嘛。”
“什麼強盜思維。”她評價道。
我笑嘻嘻地抬高手指,順著她的側臉一路摸索到耳垂。
果不其然,初初的耳垂也是燙燙的。
“……你要乾什麼,彆在這種地方亂來。”
我的大拇指摩擦初初滾燙的耳垂,然後湊近:“你覺得我要乾什麼?這種地方是什麼地方?亂來又是怎麼亂?”
淡淡的酒香仍舊纏繞在初初的發間。
“你好像很懂這方麵的事情,”我說,然後輕笑,“那你教教我?”
嘭。
馬賽克又變成爆炸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