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婧行李簡單,帶上衣服和私人用品,她拉著行李箱下樓。
聽到響動,陳媽由廚房門口探頭,少爺在閣樓親喬婧時,陳媽就悄聲離開,所以她也不清楚兩人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兒看著喬婧拿著行李下樓,陳媽走出來:“喬小姐,天黑,你要去哪?”
喬婧眼睫顫了顫,輕聲道:“陳媽,我要走了。”
陳媽心裡一驚,朝樓上看了看。
她不明白少爺心裡怎麼想的,對喬小姐沒感覺?看著不像,但怎麼讓她走了。
走了好,省的鬨騰。
陳媽把喬婧送出了門,想著相處幾天,好歹有些情分,再說了大晚上,一個小姑娘家的出門也不方便,就問:“喬小姐,這裡不方便打車。”
“沒事,陳媽你進去。”
喬婧笑了笑,轉過身腳步輕快的往大門口走。
保鏢沒人攔著她。
陳媽進了屋,冷不防看到二樓的樓梯口站著沈綸。
她忙道:“少爺,她剛走。”
“嗯。”
沈綸斂眸,麵無表情的回了臥室。
來接喬婧的是時塵,她買的新公寓還沒來得及買家具,喬婧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就上了回老家的飛機。時塵還有部分工作沒忙完,暫時在魔都停留幾天,順便幫她把新房子裝好,這樣年過完了,喬婧就不用再住酒店。
卻說上午溫海在華夏鬨完,他就是想發泄一下鬱鬱不得誌的煩悶,壓根沒聽喬婧的話去醫院找妹妹,回家就睡了個午覺。
直到天黑,被一通電話吵醒。
電話是陌生號碼,打電話的人是溫舒,讓他去市醫院來找她。
溫海一聽妹妹在醫院裡,那一定傷的重啊!他睡意沒了,趕快奔了過去,結果剛出小區,在拐角的巷子就跟一群小混混起了爭執,被按在地上打了一頓。
等他去了醫院,溫舒白了白臉,嚇道:“哥,你怎麼了,誰打的你?”
溫海捂著腰,臉上帶著彩,拉過椅子坐下,呸了一聲道:“一群小混混,改天我一定要打回來。”他想起一事,眼神閃躲,忐忑問道:“那錢你替我還了?”
溫舒收回視線,悶聲道:“嗯,那夥高利貸要勒索我,是沈綸幫了我。我暈迷了好久,電話也丟了,隻能借護士的電話打給你。”
她暈倒前,就看見沈綸帶人進了倉庫,還和她說了幾句話。隻是溫舒當時意識渙散,沒聽清。
溫舒就知道他一定會幫自己,沈綸的電話也是她告訴那夥流氓的。
“還算沈綸有良心,”溫海眼珠一轉,笑的猥瑣:“妹妹,你跟他又好上了?”
溫舒垂下頭,不吭聲。
她醒來後,就問了護士。
護士竟然說是一名黑衣保鏢把她送來,交了醫療費和住院費,就走了。彆說沈綸沒有露麵,她昏迷期間照顧她的也隻有醫院的護士。
溫舒握了握拳。
沈綸還肯救她,說明也不是完全不念舊情,她眼裡閃過欣喜。
“哥,電話借我。”
溫舒想著,時間還早,她醒來了也要跟沈綸道謝。
結果電話打過去,顯示是空號。
溫舒使勁捏著手機,眼淚就流了下來。
第二天,沈綸一覺醒來,他坐在床邊揉了揉額角,隔壁一點聲響都沒有,整棟彆墅都安安靜靜的。
王曉過來接老板去公司,發現沈綸黑著臉。中午他就得知喬婧昨晚帶著行李離開彆墅的消息。沈綸心情不好,將近放年假,公司的工作也都在前陣子加班加點的忙完,大家都是等放假過年,這時候大老板脾氣太大,一個上午就罵了好幾個高層管理,這當口誰也不敢靠過去找罵,鬨得公司氣氛都變得戰戰兢兢。
沒有老板同意,王曉不敢私自聯係喬婧,隻能乾瞪眼。
夜幕降臨,沈綸和朋友聚會,那些公子哥富二代身邊都帶著女伴,隻沈綸孤零零,悶著頭喝酒。
今晚的局就是周川給沈綸攢的,聽說他和小女友分手了,周川半討好半擔憂的就急著給沈綸物色新人。他衝酒經理使了個眼色,經理點頭,沒一會兒,就帶來了一排的年輕女孩。
個頂個的清純水靈,年紀不到20,眼睛都是又大又圓。
“沈少,這些妹子有看上眼的沒,都是店裡新來的,好幾個都還在念書,名牌大學的都有。”
周川和沈綸認識好幾年了,了解他的口味,以前沈綸喜歡溫舒那個模樣,溫舒離開了,他就找了個小明星,都是小臉白白,眼睛漂亮的那種小姑娘。
“沈少的口味多年不帶變的,難道這種妹子在床上更有味?”一人心動道。
沈綸冷冰冰的覷了說話那人一眼。
對方心虛的閉嘴。
錢立笑了一聲,指著其中一個身形略像喬婧的學生妹:“過去伺候沈少,長點眼色,知道嗎?”
學生妹羞澀的點頭,期待的看向沈綸。
這男人看著好帥。
沈綸接過她遞來的酒,烈酒嗆喉,在周圍人的起哄中,沈綸扳過小姑娘的臉,盯了許久,墨玉色的眸子無波無瀾。也沒有內心那股想親的**,他甚至還有點惡心,沈綸鬆開她,讓她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