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泉的確把自己當成了孤兒,名為葉泉的孤兒。
一個多月後,葉泉變成了葉幕........
當然,這件事夏海龍並不知道。
夏海龍缺言少語的敘述完,顫顫微微的抬起頭望著暗影中的肖燼嚴,“肖總,我真的不是要故意騙您,夏.....夏泉他根本不算我的兒子,這段期間我連他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興許餓死了也說不定啊......”
這的確是實話,但夏海龍當初讓夏泉離開時候說的卻是,不想讓夏泉受到傷害,隻是夏海龍沒有意料到的是,善良的夏泉因為他這句話才會在國外隱姓埋名待了一個月又愧疚的折回。
默不作聲的肖燼嚴清咳一聲,包房內立刻安靜下來。
“你可以回去了,幫助夏家集團重新運轉的資金明天就會到賬。”肖燼嚴墨黑的眼眸無任何顏色,低沉的話音剛落,夏海龍便連連點頭哈腰的離開了包房。
“展唯,帶這個女人去找沈總,告訴他這個女人是我送他的禮物。”肖燼嚴動了動僵硬了的後頸,半垂著眼角低沉道。
夏柳目難以相信剛才聽到了,沈總?難道是那個市身價過億卻年過半百的房地產大亨?夏柳目還沒來得及的開口求饒,就被展唯拽著一條胳臂給拉了出去。
肖燼嚴捏了捏眉間,閉著眼睛像是很疲勞,“讓媒體在夏海龍有私生子這件事上做點文章,無論是添油加醋還是無中生有,我要他在死前身敗名裂。”肖燼嚴疲憊的聲音也有幾分狠戾,頓了一會兒,肖燼嚴緩緩開口,聲音變的更為冷絕了些,“找到他了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保持沉默,他們知道肖燼嚴嘴裡的他是誰,但沒有人敢開口,靜默了良久,肖燼嚴握緊了手心。
答案很明顯,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他的身影了。
......
肖燼嚴酒量很好,但這次顯然喝高了,麵無表情的臉有些醉意,陰鶩的眼神盯著手裡的酒杯不知在思考些什麼,嘴角輕揚,薄唇裡露出幾個字,轉瞬間一飲而儘。
坐在肖燼嚴旁邊的程子深聽的一清二楚,肖燼嚴說的是,葉幕,我要殺了你!
葉幕對於肖燼嚴是怎樣的存在,程子深非常清楚。
葉幕就是肖燼嚴的脆弱麵,他可以愛他,可以恨他,可以給他全世界最糜爛的奢華,也可以讓他飽受精神肉體的雙重虐磨,但肖燼嚴永遠都不會舍得殺了他。
他嘴裡的殺,是他對葉幕消失那麼天最無力的發泄。
“燼哥。”洗威強突然大大咧咧開口道:“夏海龍的那個兒子夏泉已經找到了,估計是因為失憶了,那個男人居然傻不拉幾的在金霓工作,我已經和經理交代過讓他看著他了,隻要燼哥你下個令,我立刻把他處理了。”
“他長的怎樣?”程子深代替肖燼嚴問道。
“當鴨子是沒話說。”洗威強想也沒想就開口道。
程子深望了望一旁麵無表情的肖燼嚴,心思一轉,“燼嚴,我看你好像喝多了,要不到樓上的套房休息一下吧,待會兒我會讓那個叫夏泉的男人到你房間遞酒,有什麼不痛快就發泄一下吧。”
夏泉此刻在這些人的眼裡是肖燼嚴仇人的兒子,自然命比紙賤,程子深的一席話,在包房內未引起任何反響,理所當然的被接受。
情感的發泄已死寂,生理上的發泄自然需要有人承受,如果是仇人的兒子,倒也酣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