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幕隻覺得左臉火辣辣的痛,等回過勁兒時,便聽到撕拉一聲,上身的工作服被撕成了兩半,連帶裡麵的白色襯衫也被肖燼嚴一把扯了下來。
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和瀕臨死亡的窒息感湧上大腦,葉幕惶恐的將雙拳握在胸前,想要創一道防禦牆,肖燼嚴眼裡的狠戾讓他絕望,他毫不懷疑肖燼嚴會在下一秒捏死自己。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我求求你.....”葉幕話還沒有說完,雙手便被肖燼嚴鉗製在頭頂。
肖燼嚴的雙眼微眯,猶如伺機而動的殘狼在暗處打量著著下一秒就會被自己屠噬殆儘的綿羊,但一瞬間的暴戾轉之又化為蝕骨的柔情。
“你是我的,這全部是我的......”肖燼嚴的粗糙的手掌撫遊在葉幕的**的胸前,緩緩的撫摸著,嘴角居然揚起了一抹笑容。
被鉗製住的雙手難以動彈,來自胸前的觸感令葉幕不由得全身汗毛豎起,難道又要和之前一樣?難道自己重生隻是為了迎合肖燼嚴再一次荼毒?
葉幕的掙紮越來越厲害,雙腿拚命的蹬著床,哪怕是能讓肖燼嚴酒醒也好,隻要讓他知道身下的人不是他想要的葉幕,這就算成功了。
肖燼嚴的吻落了下來,濃烈的酒香,夾雜著煙草的氣息,帶著狂熱的霸占欲和失而複得的喜悅,肖燼嚴雙手捧住葉幕的臉,不讓他晃動,攻城掠地的索取著,借著酒勁和興奮,濕熱的舌苔襲卷著葉幕口腔的每一處,像是在發泄這麼多天的怨念,沒來由的粗暴著。
葉幕隻覺得惡心,特彆是在自己以葉泉這俱乾淨的身體接受肖燼嚴的淩.辱時,那種厭惡感直達內心深處。
隔著布料,葉幕真切的感受到肖燼嚴那裡的蓬發炙熱,理性告訴葉幕,在這樣下去,肖燼嚴一定會借著酒勁把自己往死裡整。
眼角的餘光撇到了床邊的一盞金色台燈,葉幕立刻伸著手去夠,肖燼嚴死死的掌著葉幕的臉,使葉幕雙肩無法移動。
肖燼嚴的吻最後順著葉幕的下顎開始向下停在胸前一陣舔咬,手伸到下麵急躁的脫著葉幕的底褲,葉幕趁此機會半抬肩一把抓過床邊桌上的台燈,對著埋在自己胸前的肖燼嚴的頭狠狠的砸了上去。
台燈底座很結實,肖燼嚴頭部受到這一巨震,劇烈的疼痛使他悶哼一聲翻身倒向一旁,葉幕趁此機會迅速的下了床,戰戰兢兢的望著床上痛苦的捂著頭的肖燼嚴。
肖燼嚴見葉幕下了床,頓時慌了,大喝一聲,“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