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幕被掐的根本說不出話,由於呼吸不暢開始逐漸窒息,但肖燼嚴依舊沒有鬆手。
“我告訴你,葉重光他重視血脈,即使沒有你,他也不會讓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繼承他的一切,你的這些話隻會讓他對你生疏。”肖燼嚴一字一頓的說著,深邃的眼睛閃著暴戾者獨有的殘意。
最終在葉幕快被掐暈的時候,肖燼嚴鬆開了手,葉幕跌在地上,揉著脖子拚命的咳嗽起來。
葉幕不知道肖燼嚴是如何知道自己和葉重光談話,但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惹怒了他。
葉幕抬頭上,肖燼嚴正以一種微仰的身姿俯視著他,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將他健碩頎長的身軀襯托的格外有型,棱角分明的剛硬臉龐,讓他永遠給人一種不可抗逆的威懾力。
葉幕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我隻是覺得我沒有能力繼承外公的產業,而且我不知道你把這個看的那麼重要。”
葉幕有些奇怪,即便葉重光把資產留給他,那又和肖燼嚴有什麼關係,他不照樣什麼都拿不到,難道他認為自己會乖乖的把一切再轉移給他?
肖燼嚴微微皺眉,他的確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所以這個男人應該是無心之失。
蹲下身體,肖燼嚴伸手捏住了葉幕的下顎緩緩的抬起。
他從來沒有真正去注意這個男人,除了必要時警告他幾句亦或是帶他去見葉重光,其餘時間根本不會去多看他一眼。隻是把他當做實現自己計劃的棋子放在身邊,不,應該連棋子都算不上,因為他是自己仇人的兒子。
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世有利用價值,自己也一定會毫不猶豫將他送到泰國去做男.妓。
隻知道他有一雙和那個男人一樣的眼睛。
這也是肖燼嚴覺得更為可恨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