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一下子安靜下來,沒有人想到肖燼嚴會這個時候動手打這個女人,雖然熟知肖燼嚴的人都知道肖燼嚴本就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
女人被打的摔在了沙發上,嘴巴和鼻孔都被打出了血,捂著臉,女人轉頭惶恐的望著肖燼嚴,已經嚇的說不出話,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天金地土的待遇會顛覆的那麼快。
肖燼嚴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女人麵前的光線,暗影中的側臉陰森恐怖,鄙夷的望著沙發上頹然的女人,“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女人立刻跪了下來,哭聲楚楚,“燼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會向那個男人道歉的,我.....我給他下跪磕頭,求求燼哥放過我吧.......”
肖燼嚴的恐怖深刻在他身邊的每一個人心裡,隻有在犯錯時,才會在死亡恐懼中被肖燼嚴震懾的全身發涼。
“把她裝上集裝箱賣到大馬。”肖燼嚴沉冷的說完,轉身離開了包廂。
洗威強見肖燼嚴離開,轉頭小心翼翼的問程子深,“程哥,燼哥他怎麼了,居然為夏海龍的兒子出手,這不合情理啊。”
程子深搖搖頭,“不清楚,但至少現在沒人敢在碰夏海龍的這個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