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幕茫然的望著走到床前居高臨下俯視著自己的肖燼嚴,半張嘴卻不知該怎麼解釋,惶恐無措,像是待宰的羔羊。
葉幕**的上半身展現在肖燼嚴的眼底,還有那與白皙膚色格格不入的傷痕,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肖燼嚴的食指輕輕挑起葉幕小巧的下巴,沉冷的聲音帶著幾分輕蔑緩緩吐出,“你是睡了女人還是被哪個男人睡了?”
“我.......”葉幕支支吾吾,畏懼的望著此刻滿身寒氣的肖燼嚴,“昨晚.....我喝多了,我.....我什麼都不記得.....”
肖燼嚴的拇指摩擦著葉幕紅腫的嘴唇,眼底閃過一抹淺笑,因為昨晚的“凶手”就是他。
本是想在契約時間到期前拿夏海龍的這個兒子發泄一通,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將這個男人玩完後,掐死在床上,斬草除根向來是他的作風,所以從一開始,肖燼嚴就沒打算讓葉幕活著,這樣的蠢貨,除了可以幫助自己得到葉重光的遺產,肖燼嚴隻把他當做仇人來待,每次看到他,肖燼嚴都會想起夏海龍將自己父母逼死的場景。雷打不變的臉下往往是咬牙切齒的恨。
肖燼嚴沒想到自己會失控,如果說一開始的馳騁,噬咬是源於心裡的憎恨,那接下來的無度索求居然可恥的來自身體深處的本能,抱住這具瘦弱扁平身體所帶來的觸感和溫度令自己欲罷不能,陷入一種極度的瘋狂中,還有一種連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熟悉感,如同久旱降甘霖一般,解決了自己體內一切饑渴。
肖燼嚴盯著葉幕的嘴唇,昨晚自己一直迷戀不肯離去的地方,那裡的柔軟和甘甜現在依舊回味著。
這個男人很危險,肖燼嚴第一次這麼感覺著。
“肖總.....我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葉幕含糊不清的解釋著,肖燼嚴隻是冷笑一聲,鬆開葉幕的下顎轉身倚在桌前點燃了一根香煙。
“或許此刻我們應該談談那張契約。”肖燼嚴不冷不熱的聲音聽的葉幕發毛,葉幕知道肖燼嚴心機深重,鬥腦子,自己絕對輸的很慘。但無奈,他隻能聽肖燼嚴繼續說下去。
“契約的內容,我相信葉先生應該還記得。”肖燼嚴說完,葉幕便驚恐的望著肖燼嚴,“肖總您聽我解釋,我真的.....”
“葉先生違背了契約裡的條款。”肖燼嚴打斷葉幕,“所以明日葉先生離開時,兩千萬我一分都不會給,而且葉先生還要賠償我兩千萬。”